白明堑没看明白是谁闯入,但下意识的就先用被子将池杏的身体盖住。
池杏颇觉好笑,也就是像白明堑这样“最懂得礼义廉耻的猫”才会在乎这个。一般动物都不穿衣服的,化成人形会穿戴也多半是为了好看或是礼貌,并非发自内心地认为赤身露体是 羞耻之事。
而白明堑大约是被教化得太好了,因此下意识觉得“妻子”的身体不能给别人看,就是妈妈也不行。
花斑夫人也不管白明堑和池杏是怎样想的,她只按着自己的“剧本”来,进门就哆嗦嘴唇,浮夸地表演“生气”,再用带着蕾丝手套的纤纤玉指指着床上的一对,嗔怒道:“你!你……居然做出这种下流无耻的事情!”
池杏淡然说:“这有什么,不就是交`配么?动物发`情了就交`配,不是天然的道理?这也违法吗?”
听到“交`配”两个字,白明堑脸露震惊之色。
虽然刚刚他已隐隐猜到了,但当亲耳听到池杏这么说的时候,他还是被惊到了。
花斑夫人没想到池杏居然这么不知廉耻,还大咧咧的说什么“发`情”“交`配”,真是臊死这只文明化程度太高的母老虎了。
“你……”花斑夫人气得磨牙,“你这样不知礼数?你到底有没有家教?”
池杏笑了:“你这可是‘有小鸡不管管老鹰’!你管别人的家教做什么?关你屁事。你要管就管管你自己儿子的【敏感词】!”
花斑夫人哪里听得这等粗鄙之语,脸色大惊,嘴巴讷讷不能回话。倒是明宝珠没听过这样的话,好奇地问:“什么是【敏感词】?”
花斑夫人忙骂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明宝珠嘟了嘟嘴,没说话。
花斑夫人气狠了,倒是有些迷糊,连兴师问罪的气势都弱了几分,便叹了口气,说:“你们穿件衣服吧。”
说着,她又道:“我和宝珠去楼下客厅等你们。”
花斑夫人和明宝珠离开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池杏和白明堑了。白明堑蹙眉道:“我们真的……?”
池杏便说:“这满屋子的痕迹呢,还能是假的?”
白明堑讶异不已。
这屋子里确实全是气味标记,足以证明他们曾多么疯狂。但是……
白明堑眼里布满疑惑。
池杏见他疑心,便佯装生气:“难道你还觉得我坑你蒙你?我仙人跳你?”
见池杏这样,白明堑忙软下身段:“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奇怪……怎么会突然……我又一点印象都没有?”
池杏眨眨慧黠的眼睛,说:“这件事确实突然,不过我相信花斑夫人和宝珠小姐已经有眉目了,才会叫我们下去说话的。”
“嗯。”白明堑仍是一阵迷惘。
池杏跳下床,身上雪白、身姿灵活,窗户透入的阳光下像一尾游鱼。闪耀着的光芒让白明堑一时移不开眼,却又有礼义廉耻的束缚使他快速地垂下眼睛,不敢细看。
池杏一边披起衣服,一边回望白明堑,见高大俊朗的白明堑跟犯错的小学生一样红着脸颊低着头,他只笑问:“怎么了?”
池杏倒没想到“白明堑不敢看自己的身体”这方面去,毕竟,黑明堑的没羞没臊给池杏的印象太深了。池杏只以为他还在懵逼。
“不管怎样,我们先下去吧。”池杏蹲下身子,双手搭在白明堑的膝上,“夫人和小姐还在等着呢。”
白明堑本身低着头,便没看池杏的脸,只看到池杏一双手伸于自己双膝之上。池杏的手,不是传统意义上美人的手。传统来说,美的是玉手娇慵、素手纤纤,柔若无骨、皓白如玉。而池杏的手是狼的手,尽管化为美人姿态,十指却不纤细,修长而有力,骨节存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