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明德说话,花斑夫人就先打断了:“不过是意外!怎么会影响他们兄弟感情呢?”
花斑夫人这副态度倒是让子车感到有趣。
子车这才明白,花斑夫人是嫌弃自己呢!
花斑夫人绝不希望子车和明德成为伴侣,所以看到明德仍和子车当兄弟,才喜出望外,更不许明宝珠提出质疑。
子车心想:我还没嫌弃明德蠢笨,怎么花斑夫人倒看不上我了?
花斑夫人没想到明德这边的事情那么好解决,便先专心料理池杏。她神色一凝,板起脸说:“怎么你们一齐发起情来了?也太奇怪了,得找个医生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于是,花斑夫人很快请来了医疗队。医生检查得出结论,说明德和明堑都被下了妖兽专用催`情剂。
明德和明堑十分意外。
明堑又说:“是因为药物的缘故,我才失去昨晚的记忆吗?”
医生也挺疑惑的,只说:“也有可能。”
“你失去昨晚的记忆了?”明德惊讶,“可是我没有!”
明堑问:“你记得?”
“我记得,记得很清楚。”明德说,“我还记得子车的【敏感词】是【不可描述】……”
子车打断道:“我猜没有人想听这个。”
这时候,刚刚被花斑夫人提示了的佣人便冲出来,哆嗦着说:“夫人,我亲眼看到池杏在茶饮里下药!”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花斑夫人和明宝珠的惊,是装出来的,毕竟佣人是她们刚刚沟通过的。
子车的惊,是惊讶花斑夫人居然这么快就布好局,想好帮女儿擦屁股的办法。
至于池杏、明堑和明德则更多是疑惑带着诧异。
池杏倒是很快明白过来,他猜到茶里的药应该是明宝珠下的。花斑夫人让佣人这么说,一来是为了保护明宝珠,二来是诬陷池杏,可谓是一举两得。
明德做事不过脑子,直接就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下药?什么药?下给谁的药?”
佣人支支吾吾。
花斑夫人便说:“还用说吗?肯定是催`情的药,要不是这样,怎么你们一起发`情?难道是约好的吗?”
池杏笑了:“请问我是给谁下的药?又是什么时候下的药?”
佣人便按照花斑夫人教的说:“昨晚,你和明德少爷在茶室说话的时候,我从窗外看到你下药了。”
明堑蹙眉,显然是不相信佣人的话,眼神也变得冰冷而锐利,犹如一支箭似的射往佣人的脸。佣人只是普通人类,哪里受得住虎妖的凝视?她便瑟瑟发抖起来,求救似的看着花斑夫人。
花斑夫人扭头对明堑说:“她只是说出了她的所见所闻,你别吓她!”
明堑抿了抿唇,他胸口又溢起了一种炸裂似的情绪。这样的感觉很陌生,连他自己都感到疑惑。然而,这种炸裂似的情绪又被理智紧紧束缚住,就像是有人在他的耳边说:“你是最讲文明的……你是最讲道理的……你是理智的……你是不可伤人的……”把他硬起来的心肠又软化了。
他垂了垂眸:“是的,母亲。”
花斑夫人满意地点点头:她知道的,明堑是服从她的。
池杏却道:“你的意思是,我给明德下药,然后回头和明堑睡觉?”
明宝珠抢先回答:“既然你给大哥下了药,二哥的药想必也是你下的。你这么做,不过是因为怕妈妈反对你过门。你想和二哥生米煮成熟饭!”
池杏笑了:“这是什么歪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