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池杏洗完澡出来,就见大猫蹲在那儿,一脸幽怨:“你把我的味道给洗掉了。”
池杏才想起这么一回事,笑笑说:“那劳烦你再给你标记一下。”
这倒是习惯了,池杏每次洗完澡,大猫都要蹭蹭抱抱,重新把气味标记上去。
因此,池杏没什么防备,直接趴在地毯上,摇了摇尾巴,表示欢迎标记。
虎眸沉沉一暗,大老虎走着猫般优雅从容的步伐,来到了摇尾巴的大狗子旁边,然后骑跨而上——
池杏一下觉得不对:“诶?!你这是……”
还没等池杏发出惊叹和疑问,后脖子就被虎牙叼住,他反射性地屏住呼吸,连话都不敢说了。
但他的脑子里却是问号不断:这个先骑跨再叼脖子……是……是我想的那个事情的步骤吗????
作者有话说:
我的尾巴绿了我
46 快娶我吧
“不是……”池杏眼睛睁得太圆太大,一瞬间都不像狼狗眼了,“你不是不支持……”
“你不是说,这是把你从里到外标记的最佳方法吗?”明堑声音沙哑,戏剧性地带上几分无辜,仿佛在说“明明是你叫我这样做的”。
池杏:“我……我是……这么说过……”
“就这样吧。”明堑问,“你愿意吗?”
池杏哪里有不愿意的道理?他只是觉得惊讶罢了。
但是箭在弦上,池杏也不打算继续就这个话题展开讨论。察觉到身上雄兽的意图后,隐狼做出迎接的姿态。大概是这样的驯服取悦了雄虎,压在隐狼后颈的虎牙也放松了几分。
但代之以的是另一个地方的发狠。
野兽的低吼在耳边轰鸣,犹如列车飞驰而过。风吹得眼也迷了。
狼声呜咽,在夜幕里低低的。
蓬勃的信息素骤然爆发,充斥在整个房间内,却又被建立起的屏障所隔绝,不泄露半分。大约因为密闭性太好,整个房间里的信息素越来越浓,最后仿佛化不开一样。
如果要比喻的话,黑明堑是一个大摆锤,轰轰的撞,威猛的运动,上天的,下沉的,极激烈的。
那么说,白明堑更像一张网,天罗地网,将池杏全身禁锢。
也许是禁制的原因吧,池杏不能主动触碰白明堑,为免池杏在情不自禁的状况下触碰自己,白明堑全程采取“全面压制”的姿态,从背后咬住隐狼柔软的后颈,让隐狼只能被动地趴伏在毛毯上,任凶兽予取予求。
也是因此,池杏目光只能看着墙壁或者地毯,完全看不见银虎的表情。
自然也看不到那双原本清澈的蓝眸是如何被慾火所染红的。
——那完全不是被净化得百般纯洁的妖族“吉祥物”该有的模样。
或是激烈的,或是美好的一晚终在喘息中过去。
翌晨,池杏在一阵酸痛中醒来。
不得不说,白明堑真的很猛。
池杏很震惊,但想了一下,又觉得有迹可循:白天纯的都是夜里猛。
池杏累出了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