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怎么解释,就吞吞吐吐,“我只是以为你会……就说……”
“你以为我会脸皮薄是么!”姜归辛笑道,“小秘书上位终究不太光彩,如果不是十足把握,都是先走地下,等真的上位有望,才会过明路。这才是真正体面的做法。可惜,我可不需要这样的体面。”
南杜若被姜归辛一番话讲得哑口无言。
姜归辛又道:“走地下情的话,我岂不是要在他身边继续全年无休007白天当小秘晚上当小蜜一个人打两份工却只能只能拿一份工资盼着不知何年何月的上位?还是现在赶紧把好处折现才是正道。”
南杜若目瞪口呆,看着姜归辛那张清纯得似纯净水的脸,没想到居然能说出这样比威士忌还呛的话。
他像是第一次认识了姜归辛,整个天翻地覆,三观尽碎。
说到这里,姜归辛却突然幽幽一叹:“说起来,我也好些日子没见过南总了。”
南杜若看姜归辛一脸悲伤,便摸摸鼻子,问:“那……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姜归辛立即喜上眉梢,说:“我就说,杜若哥是最好说话的!”
于是乎,姜归辛便把包装好的礼盒塞到南杜若怀里,说:“还请杜若哥把这个礼物亲自送到南总跟前。”
南杜若左看看右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该不是什么违禁品吧!”
姜归辛说:“我是什么人!还送违禁品吗?”
南杜若苦笑道:“我现在真看不清你是什么人了。”
只是莫名一哂。
南杜若替他把礼物送到南决明面前,倒是庆幸果然不是什么违禁品,只是一条青色的领子。
却也得亏这儒雅的哑迷,让南决明想起姜归辛还有用武之地,把他带来了这次艺术展。
在这次展览里,姜归辛铤而走险,在众人面前以新身份亮相,也获得了他想要的资源。
尽管脸面丢了一丢,但他是混不在意的。
小人物行走江湖,要脸没钱,要钱没脸,天之道也。
莫想到此刻,南决明还替他计较脸面,问他是不是真心要做情人。
姜归辛叹了口气,说:“南总,我也老实说了吧,我对南氏的业务丝毫不感兴趣,也并不擅长。要跑业务,我是跑不起来的,挣不了钱,人也不快乐。”
南决明沉默了。
姜归辛继续道:“我是您的员工的时候,大家对我的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尊重。我要还是姜秘,大家嘴上尊重我,我要说开画廊,他们一准会觉得我异想天开,甚至心里说我神经病。但我若成了您这老虎养的狐狸,他们就上赶着要帮忙了。”
南决明沉默须臾,只笑笑说一句:“所以你是真的想开画廊。”
姜归辛闻言倒有些好笑:“是的。我若还是姜秘,跟您说我的梦想是开画廊,想请您出资助力我的梦想,您会不会大吃一惊然后建议我看看精神科?”
南决明没说话,只是笑笑。
姜归辛忽而搂住南决明的肩膀,唇轻轻地触碰到了南决明的唇——又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轻柔而短暂,像情人掠过枕边的吐息。
南决明微微抬起唇角,笑着看姜归辛。
姜归辛眨眨眼睛:“如果是您养的狐狸,问您要钱开画廊,您是不是应该慷慨地写张支票?”
“就凭这种闹着玩儿的吻?”南决明笑着答,“我的钱也没那么好骗,傻狐狸。”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