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眉愣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回答,只道:“没什么。”
单维意:……哦,那就是吵架了,怪不得。
人家小情侣闹别扭,单维意自觉不掺和,跟陈昭眉简单说了两句,就先行告辞了。
到了第二天,就是男儿节的宫宴。
单维意煎了一摞的鸡蛋送到宫宴餐饮负责部门,经过验毒测试后,这些煎蛋就放到了自助餐区。与会的男儿们大多都很在乎这个餐饮环节,出品的餐食五花八门,有的走高端精致路线搞出佛跳墙黄焖仙鱼烧鹿筋,有走小清新风的小甜品如马卡龙桂花糕杯子蛋糕,也有走人夫家常菜风格的番茄炒蛋麻婆豆腐鱼香肉丝……
单维意的煎蛋在这里头也算是十分清新脱俗了。
陈昭眉来到餐饮区的时候,看到琳琅满目的菜品,心里想的却是:不知道哪一道是白瑰做的菜?
说起来,他还没吃过白瑰做的菜呢。
一想到白瑰做的菜要放在这儿供那么多外人享用点评,他就觉得微妙的不爽。
陈昭眉在这儿驻足不前,却听见一把女声响起:“你是不是在找白瑰做的菜?”
陈昭眉循声转过头,便见重梳似笑非笑地站在自己身边。
看到重梳,陈昭眉也没好脸色,哼哼两句没说话。
重梳却道:“不用找了,这儿没有白瑰做的菜。”
陈昭眉忍不住讶异问道:“怎么会没有?”
重梳饶有兴味地看着陈昭眉:“白瑰不是你的未婚夫婿吗?他没有告诉你?”
陈昭眉真受够这个女装大佬的阴阳怪气,冷哼一声,宁愿憋死也不接话茬。
重梳见陈昭眉真的有点生气,便把语气软了几度,说:“他病了没有来。”
陈昭眉一听白瑰病了,脸上立即浮现紧张的神色:“好端端的怎么会病了?”
“他这身子骨水火不侵,怎么能一下病倒?怕不是装病吧。”重梳也不拐弯,一针见血地说。
陈昭眉嚅嗫:“装病……他装病做什么……”
重梳倒不见外了,索性直球:“他要生病了,你不得去探望他?看到他病怏怏的样子,不得去抚慰他?他要是病得重了,你不得去跟他结婚冲喜?”
向来有话不直说的重梳突然这么直接,几句反问连珠炮似的轰得陈昭眉头壳疼。陈昭眉皱起眉,说:“你怎么说话呢?”
重梳笑笑:“我原本也想委婉挑拨,但怕你听不懂,达不到离间的效果。”
这话说得殊为可恶,陈昭眉一个恼了就想回怼几句,只是没等他想到合适的反驳,重梳就转身飘飘离去了。这让陈昭眉颇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陈昭眉捏了捏放在兜里的圣女的眼泪,索性暂时不想白瑰的事情,先把任务了了,让赏金到手再说。
他依着买家的留言,左拐右拐地走出会场,一路直奔约定地点。
买家定的地点正是清晖堂。
此刻清晖堂却是无人值守,仿佛空了一般。
陈昭眉径自入内,但见大厅里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看清这道身影后,陈昭眉愣了愣:“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