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初闻言诧异道:“你真的要反叛?你要杀了太子?”
“我可没想那么多。”易闲君道,“我只是看你要杀他,才帮你一把。”
“谁说我要杀他?”关初抿了抿嘴唇。
易闲君笑了,说:“你既然要杀易天凡,怎么可能放过太子?”
“那是我不知道你没死才……”关初说到一半,又咬住舌头不说下去。
易闲君却笑嘻嘻地说:“你总算承认是为了我杀人。”
关初不说话了。
易闲君去伸手拿起关初的麻花辫,用他的头发来给自己搔手心。
关初这才看到自己的头发被绑成什么样子了,便一把将自己的头发抓回来拆开。
关初一边拆头发,一边却想:现在的确是骑虎难下。要保住智齿,不除掉太子是不行的。但直接暗杀太子,难度太高,风险也太大了。
他不希望智齿去干这种事。
关初把拆好的头发往背后一甩,披着被单下床。显然,他是不习惯在智齿面前赤身裸体。易闲君盯着关初披在身上拖地的被单,十分想顽皮地踩住,让被单滑落,这样关初一定会大惊失色,模样自然非常可爱。
可是吧,那样怕也会惹得关初非常生气,易闲君只好忍住冲动,闷声不语。
关初并未知道易闲君的心理活动,还一脸严肃地跟他说:“这事得从长计议,你不要贸然行动。”
易闲君听到他的话,回过神来,展颜一笑:“关总这是在命令我吗?我说了,我现在是无主之人,谁也命令不动我,什么枢密署的将军东宫的太子易家的博士兄长就连太极宫的皇帝,我都视如无物。”
正文 第28章节2
说着,易闲君又笑道:“不知道关总打算用什么办法让我听你的话?”
那个东西
“我没有办法。”关初冷道,“既然皇帝都说不动你,我又有什么办法?”
易闲君却把手放到他挂在肩膀的被单上,拂过丝滑的缎面,柔声说:“你明明知道,全世界只有你治得住我。”
关初把易闲君开始不太规矩的手捏开,面无表情地转身走近衣帽间。易闲君想跟上去,却见门被“嘭”一下关上,热烈地表示不欢迎。
易闲君以“易天凡”的身份活着,又渐渐以“经过生死劫后性情大变”的借口,慢慢让人习惯他性格和行为上的改变。
不过,易闲君的肆意妄为倒是能和易天凡的霸道作风不谋而合。
而且,易天凡行事本来就比较诡秘,经常也会做出一些出人意表的举动,这也为易闲君的伪装提供了良好的掩护。
易闲君现在就走易天凡这种“诡秘莫测心机男”路线,遇事不决就邪魅一笑,大家都会觉得他很有成算,就不敢细问了。
等回过头,易闲君就把文件扔给关初,撒娇说:“关总救我!”
自从易天凡的心腹被花盆砸了之后,关初就成了新的心腹,但凡有复杂繁琐的文件资料,都堆到他头上了。
关初只忍不住说:“你别忘了,你是以让我操办你爷爷的生日作为借口,把我调到这儿来的。我现在每天都在帮你处理这些政务,那谁去操办你爷爷的大寿?”
“什么操什么你爷爷的,”易闲君没腰骨的猫似的摊在沙发上,“管这个干什么?你现在处理的国家大事不比那个有趣?”
关初无奈一叹:“那等他生日那天,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