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莉这边很顺利,家里却一团糟。
姜冬天现在只想讨好白茉莉,怕被她抛弃,以前他能撑起一个家,可认识了白茉莉之后,他似乎越来越软弱,总想依赖她,她好像无论何时何地都很淡然,有力量,没什么事能难倒她。
白茉莉一走,姜冬天就麻利地收拾碗筷,去洗碗。
崔圣经看在眼里,有些不屑。
还是这些手段,姜冬天该不会真以为做做家务,做做饭就能笼络住白茉莉的心吧?
又不是第一天做饭给白茉莉吃,可之前还不是被徐颂言打败了。
做饭而已,谁不会。
崔圣经默默起身,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看见冰箱里有很多新鲜的水果,打算给白茉莉做水果冰。
想法是好的,但是他俨然忘了自己如今的倒霉体质,开百香果的时候直接弄伤了手,痛得他轻嘶一声。
姜冬天看见了,没管,洗完碗又开始拖地,崔圣经盯着手上的伤口,脸色难看,他现在真的很倒霉!
他盯着伤口看了好半天,拧着眉,黑着脸打算去拿创可贴。
结果走过姜冬天拖的地一下子就滑倒了,摔了个狗吃屎,狼狈地趴在地上,地砖被擦的锃亮,倒映出他难看的脸色。
崔圣经趴在地上难堪至极,心中怒火委屈更是积攒到了一定地步,怒骂姜冬天:“大白天的你拖什么地,显着你了是不是!”
“你不干活难受啊?天生的贱皮子!”
姜冬天拄着拖布冷眼看他,淡淡嘲讽:“我看你像低能儿,开个百香果能伤到手,好端端走着路也会摔倒,你得过小儿麻痹?”
崔圣经脸色铁青,眉眼间愤怒尽染:“你!”
说着,他就要从地上爬起来,没想到扭了腰,稍微一动就疼得冷汗都下来了,根本爬不起来。
姜冬天见他满脸痛苦,身子刚撑起来一点就又摔回地上,知道他这是扭到了,慢吞吞地拖布放到边上,去扶崔圣经:“怎么样?哪疼?动不了?”
崔圣经疼得冷汗直流,脸色苍白,怒火看着都没那么汹涌了。
姜冬天没再耽搁,赶紧打了急救电话,等救护车来的时间里,他嘱咐崔圣经:“救护车的费用还有诊疗费你自己花,我没钱给你垫付。”
崔圣经要不是疼得没力气说话,真想爬起来狠狠揍他一顿。
救护车来了,姜冬天送崔圣经去医院。
因此,白茉莉带着徐颂言回来的时候,公寓里一个人都没有。
徐颂言打算回国养伤了,一边养右手的伤,一边开始练习用左手练习打冰球。
他知道很难,但只要有一点希望他就不会放弃。
白茉莉本来没打算带他回来的,但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不在乎多他一个了,索性把他也带回来了,到时候一起打包回首尔,省着他自己在这边再出什么变数。
徐颂言一进门就看见一双女生拖鞋,两
双男生拖鞋(),白茉莉跟他说了姜冬天和崔圣经在。
徐颂言心里发酸?()?[(),看样子茉莉已经彻底放下他了,否则不会这样不顾及他的感受。
回来没看见人,白茉莉怕他们出事,赶紧给姜冬天打了电话,电话那边很快接通。
“你们去哪里了?”
“茉莉,崔圣经摔倒腰扭伤了,我陪他来医院了,很快回去。”
白茉莉眼角抽了抽,她就这么一小会儿不在,崔圣经就进医院了。
她顿了顿,柔声道:“好,那辛苦你了。”
姜冬天:“没事。”
挂断电话后,白茉莉把徐颂言带到杂物间,微笑:“将就一下吧,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杂物间是折叠床,徐颂言竟然也欣然答应:“好,没事的。”
白茉莉莞尔:“那你先休息一下。”
徐颂言点头,看她的眼神总是欲语还休的,好像一肚子话要和她说。
白茉莉直接无视,转身回了自己房间,整个人陷进床里。
小赢提醒:“宿主,富贵男来瑞士了,多加防备。”
白茉莉盯着天花板,突然轻轻一笑:“我还想着最近在瑞士没办法攻略他了,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了。”
晚上十点多
白茉莉刚洗完澡,换好睡衣,突然听见客厅传来声音,出卧室一看姜冬天推着轮椅把崔圣经推回来的。
崔圣经脸色苍白,唇瓣上都没什么血色。
白茉莉柔声关心:“没事吧?”
崔圣经还没等回答,姜冬天抢先:“医生说要养一段时间,最好睡硬板床。”
他话音刚落,徐颂言就从房间里出来,温声道:“硬板床?那正好,我和他换个房间。”
崔圣经和姜冬天看着突然出现的徐颂言,默契地同时看向白茉莉,白茉莉淡定一笑:“你们应该认识吧,我前男友徐颂言。”
崔圣经和姜冬天脸都黑了,带有敌意的看向徐颂言。
徐颂言更是被“前男友”三个字暴击,只能强颜欢笑:“那我们换一下房间早点休息吧。”
姜冬天虽然烦徐颂言,但能折腾崔圣经,他也挺高兴的,主动把崔圣经推杂物间去了,和徐颂言两人一起把他抬到折叠床上,崔圣经脸比锅底还黑,自己却动不了,只能恨恨地盯着他们俩:“你们给我等着。”
姜冬天微笑:“好好养伤,男人的腰还是很重要的。”
徐颂言点头附和,颇为认同:“是啊,多睡睡硬板床,好的快,那我就去你的房间睡了。”
崔圣经气得眼睛喷火。
下一秒,杂物间顿时陷入黑暗。
姜冬天和徐颂言都走了,还把灯也关了。
崔圣经只能黑暗中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