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在玩一个对抗的游戏, 在黑暗的舞台上。
没有光,就不必去看他的表情和眼神。她只用感受,呼吸、体温、力度与所有的一切。
他停下来故意吊她胃口, 这种时候无所谓廉耻, 她愿意说出他想听的话换得满足。
南笳害怕这个男人,可又不得不承认自己享受和他做。
他是这个游戏的高手。
结束后南笳直接瘫倒, 脸趴在枕头上, 闻到汗津津的气息,她的或者是他的。
一阵窸窣的声响,是周濂月坐了起来。
他抬手打开了阅读灯,淡黄的光并不刺眼。
周濂月点了一支烟, 抽了一口就递给她,他们好像已经形成了分享事后烟的习惯。
南笳平顺一下呼吸,爬起来,随手抓了一件衣服。
是周濂月的衬衫。
她也不管, 随意披上了,跪在床面上, 接过烟。
她一头黑色长发披散而下,被汗水浸得微微潮湿,几缕尚且黏在脸颊皮肤上。
周濂月盯着她看了会儿,伸手,手指捋了捋那几缕发丝。
她抬眼看他, 眼睛里还有方才情-事余留的濛濛雾气。
南笳吸了几口烟, 又递回给周濂月,“周浠一个人在家?还在过年, 你不陪她么。”
周濂月淡淡地瞥她一眼, “她跟她朋友看电影去了。”
南笳点点头。
“你觉得那人怎么样”
“谁?”南笳反应了一下, “苏星予?你问我吗?我跟他就见过一面。”
“说说第一印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