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原先一直垮着的脸可总算是露了点笑出来,道:“通行权也就算了,我看到他就当看不到,下面的人也一样,但支一声,这可没有这样的生意。”
容真也不勉强,道:“我也就是个中间人,不过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你不愿送这个人情将来再想搭上怕是不一定有机会了。”
大牙曹失笑,道:“你倒是看好他。”
又是生意伙伴,干他就是阻他容先生发达,又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他江宴是如来佛祖?
容真没再说什么,手挥了挥,就有人拎了个箱子上前,打开,满箱子的美金,大牙曹的眼睛霎时间就亮了。
容真心里“嗤”一声,再没说什么。
大牙曹心里得意发了笔财,又替周启生把杀人的事安到了顾鸿森头上,就觉得也算是对周启生仁至义尽了。
所以第二天就打了电话去南洋给周启生,还一副邀功地语气跟周启生道:“周兄,不是我不想帮你干这事,回头你报纸上就能看到,我为了帮你干掉他,可是布置了许久,花了大力气,折损了好几l辆车好几l个兄弟,可容真插手了,那老狐狸快跟姓江的那小子穿一条裤子了,要不是年纪和模样对不上,我简直要怀疑姓江的是不是他私生子......不过人是不可能干掉了,倒也不全是坏消息,”
“姓江的和容真都以为这次埋伏他的人是顾鸿森,我就将错就错,默认了找我干掉姓江的人就是顾鸿森。所以周兄,你就等着,让这两
人狗咬狗就是了。()”
周启生耐性一向很好。
前面大牙曹罗里吧嗦地东拉西扯,他面色虽然越来越黑,但还是很有涵养地忍下了。
一直到最后一句,他听到“顾鸿森?()?[()]『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三个字,反应过来大牙曹刚刚究竟说了什么,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就“嘣”地一声断了,忍着把手上电话砸出去的冲动一直忍到手抖。
他冷静但却是近乎咬牙切齿地问道:“你默认了,让你干掉姓江的指使人是顾鸿森?”
“对!”
大牙曹豪爽地笑道,“让姓江的去找姓顾的拼命,你坐收渔翁之利就行了。”
周启生:“......”
周启生的牙齿都在“咯吱咯吱”响。
“顾鸿森没有干过,”
他道,“老曹,不是江宴要去找姓顾的拼命,而是顾鸿森,他要找我拼命。”
说完“砰”地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周启生的心火腾腾地往上冒,在房间里转了好几l圈,都想不出跳出这坑的法子。
姓曹的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在他的地盘上人都做不掉,反给他招了个大敌!
周启生能做什么?
顾鸿森一直关注着周启生和江宴的动静。
江宴去吕宋,据说在去见他父亲货轮上一个躲起来的幸存者时,回程的路上却被几l辆车追杀,还是容真出手才捡回了条命,但就这样也受了重伤,那个幸存者更是死得不能再死,最后容真去找大牙曹那边交涉,然后就从大牙曹那边传出,是他花钱买江宴和那个货轮幸存者的命的消息......
顾鸿森直接摔了书桌上的镇纸。
这消息一传出来,业界也就坐实了他为了涌湾码头投靠英国人,害了江守璋,害了两条货轮满船船员水手的命的事实,否则他为什么对货轮的幸存者这么紧张?连着江宴和那个幸存者都想一起做掉?
......更何况后面还有竞争赌牌的事。
他已经得了消息,江宴搭了赵学章还不知道有谁,也投了赌牌。
先是为了涌湾码头做了江守璋,再为了赌牌想要干掉江宴?
别说做生意,他以后还要怎么做人?!
顾鸿森同样如困兽一样在书房里转了好几l圈。
在他想着要怎么跟江宴解释,又要怎么把新仇旧恨都跟周启生算了的时候,电话响了。
他一看,周启生打过来的。
狗东西,竟然还敢打过来!
他实在闹心,想到自己儿子命都已经送到这个狗东西的手里,就因为一次合作,结果一次接着一次的被这狗东西坑,他心里就恨得要喷火,并不想接电话,听这狗东西虚伪的声音......这东西真的比毒蛇还要毒!
顾鸿森转辗,还是搞到了江宴在吕宋的电话。
他打了过去,道:“人不是我找的,既然是大牙曹的人,总不会是铁桶一块,你要真想,肯定能打探出来。江宴,你父亲的死是周启生干的,跟我无关,你要想报仇,我们可以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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