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九这一拳挥了过去, 自然什么也没打到。
他感觉自己的手在空中撞上了千万道冰冷?极富韧性的钢线,每一条都在手背割?生疼,最尾端距离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庞仅隔几寸, 但就怎么也打不过去,简直气的人牙痒痒。
偏偏那张脸的主人还笑眯眯的说:“别这么凶嘛。”
男人微微勾了勾手指,傀儡丝便一条条从空中消失不见。
等到所有阻碍的冰冷触感全部消失不见后, 宗九的手却依旧没法更进步一分。
因为整整齐齐戴着白手套的手伸出了食指,轻轻点在了魔术师的手肘上, 后者便像生生固定在了空中。
正在天台密切注视着吧台这边的练习生们都有些讶异, 不明白为什么魔术师要突然对一个普通的调酒师npc出手。难道这个调酒师惹怒了他不成?
宗九稍稍把视线挪到了自己的手背。
因为刚刚太过用力的缘故,一道触目惊心的细长血痕几乎横贯了整个指骨背?。
原本只不过破了点皮,从毛细血管?渗出点血来,还远远达不到淌血的程度。但no.1这么一按,那些泅在伤口深处的鲜血便开始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像一缕缕蜿蜒的蛇, 逐渐爬满苍白的手背。
痛倒没有痛意,就看起来挺惊悚的。
宗九忽然想起上次在拉斯维加斯, 他接过恶魔递过来的玫瑰花时, 同样也出现了极其?似的一幕。
蓦然间,他脑海中有灵光一闪。
“猜到了吗?”
恶魔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白色手套的顶端依旧按在那?, 渗出的红色血液将尖端染红, 看起来格外突兀。
能力者和?殊体质, ?殊血统者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