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已经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他在确认她是不是给“欺负着了”。
梁以璇面无表情地摇摇头:“没有,我自己处理还体面点。”
“要什么体面?这种时候用不着跟她废话,说一句就够了。”
梁以璇看着他嘀咕了句:“说什么?”
“——凡事别问能不能,先想自己配不配。”
梁以璇一噎:“你也真不怕你爷爷动气。”
“我这是在尽孝道。”边叙好笑地说,“一百个故交的情谊顶得上一个孙媳妇?”
梁以璇脑筋转了转才听明白这话意思,从座椅上站起来,转移了话题:“你今天怎么知道这事的,还过来这么快?”
听边叙刚才的说法,应该已经知道贝莹来南芭的说辞是谈舞替。
但要是他先听说这事才来舞蹈中心,根本不可能赶得这么及时。
边叙支起额角仰头看着她:“你那约会不是写着下午三点半结束?”
“……”
所以他三点半一到就等在了舞蹈中心附近,打算来见缝插针。
得到贝莹的消息才刚好可以第一时间过来。
……机会真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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