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说法是,人的高|潮分为精神高|潮和肉|体高|潮,肉|体易得,精神难得。
他怀疑刚才自己大脑的愉悦已经达到了高|潮的程度,虽然他们连衣服裤子都没脱。
盛绪的手机已经被挤到沙发缝里,差一点就要掉进去。
虞文知缓回神,及时将手机抽出来,搭在自己小腹上:“你拿回去吧,知道你不会看。”
盛绪没管手机,反而轻轻擦掉虞文知唇边的水痕,问的不经意:“那哥哥是不是看了?”
虞文知眼睫一颤,思绪聚拢,大脑再次运转起来。
他是看了,网上如何谩骂,小人如何得志,他看得清清楚楚。
“哥哥这么配合,也没使坏,是又心疼我了吧。”盛绪抿了抿唇。
虞文知忍俊不禁,撑着沙发坐起身来,也不隐瞒:“不错,现在学会察言观色了。”
“那下次哥哥忍不住看,为我伤心,就奖励我吸别的地方吧。”盛绪眸色极亮,像洗过一遍水。
“在这儿等着我呢?”虞文知挑起眼睛,几乎瞬间就了然盛绪的心意,盛绪是不忍他难过,用这种方式帮他戒掉看恶评。
虞文知摸摸盛绪刺棱棱的头发,笑着赞许:“乖狗狗。”
十月二日,CD两组决出出线名额,加上AB组的四队,共八支队伍重新抽签分成两组。
这次中国队与韩国队没有分在一组。
十月三日四分之一决赛,韩国没再让金在民上场。
“还真是只防着我们。”Mokki看笑了。
徐册明从鼻子里挤出哼声来:“要不是有规定,我真想发微信问问金在民是什么心情。”
明明是在LCK也毫不逊色的打野,却沦为教练组博弈的棋子,背着会被中国俱乐部打探战术的嫌疑,始终不能给自己澄清。
十月三日晚,四强名额出炉,毫无意外的,是中国,韩国,中国台湾,越南四支队伍。
半决赛里中国抽中了越南队,这下真的要与韩国队决赛相见了。
十月四日,刚刚战胜中国台湾队的韩国队召开最后一场战术会议。
会议开始之前,Hommy吩咐从韩国
() 带来的工作人员例行检查。
仪器在各个角落扫描一遍,有人报告称:“没有发现针孔摄像头。”
Hommy这才点头让他们出去。
lika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他歪头小声跟崔京圣吐槽:“没这个必要吧,我觉得中国丢不起这人。”
崔京圣拍了一下lika的脑袋,笑道:“你随着教练吧,他又没在中国呆过。”
因为没亲自体验过,没认识这里的人,没产生过牵绊,所以很容易被新闻媒体挑拨,产生偏见。
地位越是高,偏见也会越固执。
崔京圣回想,自己初次来中国,也有很多抵触和犹豫,可他到TEA的第一天,就见到了虞文知,他对这个国家的感觉,也全都基于这一面。
当然,这并不妨碍他想要代表韩国打败中国的决心。
Hommy:“明天就是决赛了,这个项目的金牌我们势在必得,大家fighting!”
李赫勇:“他们今天打越南的比赛赢得很快,我们要不要复盘一遍?”
刘珉:“没有时间了哥哥,哎一古。”
车池镇是唯一一个赛前焦虑的:“你们不觉得中国队进步很大吗,我觉得比集训期的训练赛强,听说他们这几天也没放松训练。”
崔京圣笑道:“是比集训期强不少,但他们也有致命弱点被我们抓到了。”
Hommy深以为然:“我认为中国队的突破口就在盛绪身上,他的实力很强,但也是最不稳定的选手,只要能够让他陷入情绪化,他就会自乱阵脚。”
崔京圣双手交叠撑在桌案,悠然道:“其实教练看的那本书还有一句话,叫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说的是......”
“不要再提那本书了,我没看过!”Hommy打断他的话。
崔京圣双手合十,告饶似地摆了摆,换了个说法:“盛绪容易冲动,他对Wenzel的感情不一般,所以经常无意识的忽视与其他队友的配合,我们可以利用。”
桐城的另一处会议室里,Mokki撑在桌面的手浮起几道筋纹。
几个月的辛苦就在明天一举,他脸上再如何云淡风轻,心里却仍是焦虑的。
明天要是赢了,怎么都好说,可以解释小组赛的失误是有意为之,并非盛绪狂妄。
可要是输了,任何计谋都显得荒唐,也再说不出口了。
他还知道,他压着盛绪单独训练的两个月,盛绪没能直播一场,接着又连上了亚运集训,今年的直播合同是绝对完成不了了。
这一场仗,盛绪下的赌注最大。
“希望明天皆如所愿。”Mokki最后张开唇,吐出一句简单直白的祝福。
“一定。”不知是谁立刻跟上了一句。
夜阑星悬,明月如洗。
难得安宁的夜晚,却写满了风雨欲来,积蓄了数天的压力被挤缩到极点,只待膨胀,爆发。
时刻一分一秒逼近天明,这一晚,有很多人怀揣期待无声失眠。
【小组赛打输了,总决赛能赢吗?】成了被搜索次数最多的词条,然而没人能够给出答案。
答案在明天,在他们手上。
时针终于指向零点,电子日历跳动着显示——十月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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