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特:“……嗨,能帮我检查一下脑子吗?”
护士:“?”
病人有这个要求,他们当然照做,立马给昆特安排上。
结果也出得很快。
“这位先生,你的精神力暴动目前控制得很好,并不会影响到你的脑子哦。”
昆特不敢相信:“所以我不会死了?”
护士:“来捣乱的?”要不是看他们带了一只这么可爱的崽崽来,护士很想直接把这种来捣乱的人赶出去。
什么人啊,在崽崽面前说什么死来死去的。
昆特在护士鄙视的目光中走出医院。
他并没有暴动,不会死,也不会伤害到崽崽。
所以他之前都他妈是自己吓自己,还因此错过了崽崽的课?!
昆特感觉自己痛失一个亿。
衣角突然被扯了扯,他低头,看到仰头看着他的崽崽。
锦虞软乎乎的笑:“抱我起来呀。”
崽崽主动让他抱——昆特乐得快迷糊了,还不忘记快速把崽崽抱起来,生怕一号抢走了崽。
一号瞥了他一眼,看也不想看,只盯着他怀里的崽崽。
锦虞:“肩膀还痛吗?”
昆特:“不痛!”
他一想到以后还能继续上崽崽的课,什么疼痛都感觉不到了,更别说这点小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锦虞:“你下次别这样吓自己了,”他苦口婆心的劝说,“觉得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去医院看医生,自己判断怎么行呢?”
昆特:“好,听崽崽的。”
他没有告诉崽崽,不仅是他不喜欢医院,很多人都不喜欢医院。
因为他们不管怎么看都有病,有些极端的医生会认为精神力暴动达到了他们这种程度,就不应该再浪费医疗资源……哪怕星际时代根本不缺医疗资源呢,有些人只是觉得他们不配拯救,只配等死。
至于监狱里的谢医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 ,昆特这里就不多说了。
锦虞:“你没事就好啦。”
“还疼吗?”
昆特摇摇头:“真的不疼。”
个人大半夜的折腾,锦虞靠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昆特看见了,走路更加小心,生怕颠簸到崽崽。
“你先睡吧。”
锦虞:“唔,要回家再睡。”他用力眨眨眼睛,结果闭上就睁不太开了,迷迷糊糊靠在昆特宽阔的肩膀上。
昆特爽死了。
崽崽在他怀里睡觉,嘿嘿。
崽崽的身体软得像朵云,身上还有股奶香味,昆特知道这是因为崽崽喜欢喝的那款饮料是奶味。
下次他也给崽崽买点。
不,买很多,崽崽想喝多少喝多少。
一号很想从昆特怀里把崽崽接过来,但又怕吵醒他,只能狠狠瞪着昆特。
昆特假装看不见。
回去的时候,昆特远远的看到房子面前有两个人。
半夜更出现在家门口的人,昆特立马护住崽,却看见一号视若无睹的走过去。
头发最近更乱了的海乔克伸长脖子企图看到一号怀里的崽,一边小声道:“崽呢,崽呢?”
昆特走上前说:“睡着了。”
海乔克一看,不是熟面孔,又看到崽崽在他怀里,不爽道:“你谁?”
昆特:“以后你就会认识我了。”毕竟他会经常来崽崽家。他笑着离开,后面的人恨得牙痒痒。
海乔克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一号:“你就把崽给他抱?”
一号:“崽崽喜欢。”
这句话胜过所有,海乔克气势也小了,“行吧,这么晚出门,折腾崽崽呢。”
一号没解释,看向旁边的人。
熊能只比一号矮一点,接受到他的目光,朝他点点头,回去了。他也只是担心幼崽而已。
回到房间,锦虞被放到床上的时候,短暂的清醒了一下:“昆特?”
昆特马上蹲在床边,看着崽崽的眼神无比慈祥:“崽崽老师,怎么了?”
锦虞小声道:“你要走了?留下来睡觉呀。”
昆特摸摸他的头发,“下次吧,今天我先回去。”
“你不是给他们做了小蛋糕吗,我今晚带给他们。”
锦虞:“可是现在太晚了。”
昆特的心软成一滩水:“没事。”他现在精神得要死。
特别是一想到以后不会死了,还能陪着崽崽,他简直想绕着监狱跑两圈。
哈!
他不死了!
“崽崽,睡吧。”昆特把崽崽哄睡着,看着窝在软软的被子里,只露出脸蛋的崽。
越看越喜欢,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想碰碰崽崽的脸,手指刚伸过去,“啪”的一声。
一只团子窝在幼崽颈窝,小小的身躯鼓起来,试图吓退敌人。
昆特随意扫了眼,突然说:“
崽崽有给你做好看的蛋糕吗?”()
小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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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特微笑:“你那个根本不好看。”
“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昆特低语:“你只是一只什么都不知道的史莱姆。”
小团子:“???”虽然听不懂,但气得它张大嘴试图吞掉眼前这个讨厌的人。
昆特笑容满满的离开了。
离开的昆特并不知道,他说的话顺着分/身传到了监狱最可怕的人,塞西尔耳中。
“……你只是一只什么都不知道的史莱姆。”
黑暗的洞穴里,巨大的触手紧紧缠绕,突然抽出一根狠狠摔在墙上,裂开黑乎乎的大缝,冷冽的风吹进来,伴随着微亮的光,隐约照出一个庞大的身影。
这是一只堪称巨无霸的史莱姆。
不像小白那样圆滚滚的讨人喜欢,这只史莱姆很大只,但形状并不规整,仿佛是各种破布拼凑起来的,身上颜色也是深一块浅一块,有些地方还有突出的肉瘤一样的东西。
这只史莱姆伤痕累累,身上很多地方流着脓,如果不是偶尔起伏一下,根本看不出它还活着。
但他确实还活着。
塞西尔从混沌中睁开双眼,眼前的投影仪不知道回放了多久崽崽上课的影像。
这些影像还是特意剪辑过的,只剩下崽崽唱歌,或者说一些话的时候。
“放轻松,呼气——对,就是这样,你真棒。”
“痛不痛呀。”
“喜欢唱歌吗?我来教你呀。”
洞穴里响起幼崽动听的歌声,仿佛真的是崽崽面对面在教学。
巨大的史莱姆是这里唯一的听众。
崽崽的话音一落,洞穴里响起一道像是许久没说过话,艰涩低沉的声音。
但仍能听出来这道声音很好听。
“唱完啦,学会了吗?”
“嗯,学会了。”塞西尔说。
“你真棒!”
巨大的史莱姆看似没什么表示,身后的触手都高兴得乱舞了,拍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塞西尔嫌弃太吵,直接用精神力断掉几根,他也焉了焉——毕竟触手也是他本体的一部分,切断触手相当于自断手臂。
但塞西尔习惯了,断几只触手算不上什么,总归触手长得很快。
投影仪又放完了,塞西尔平静的心情瞬间低落,烦躁。
他拨通紧急通讯,那头传来翟豫紧张的声音:“狱长,你怎么了!”
塞西尔沉声道:“崽崽这两天为什么没上课?”
翟豫停下脚步:“?”
所以你给我打紧急通讯,就为了问崽崽为什么没上课?
塞西尔的声音变得有些森冷:“他们不听话了?”
翟豫:“并不是。”
他顿了一下,“因为那两天是周末。”
“所以崽崽放假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