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折木也不是没有这么干过。
钉崎捏紧了拳头, “折木那家伙是再也不想见到我们吗?”
“也许我们那天对他说的话太重了。”顺平枕着双臂,说不清楚感觉,只觉得心里头闷闷的。
一想起那天离开的少年最后回头冷冷盯着他们的眼神,顺平心脏就狠狠地揪在了一起,特别想当时冲过去抓住对方的手。
他分明在那双冰冷的眸子里看出了其他的情绪,是被人所不理解的愤怒?无望的期许?或者更多的是被信任之人背弃,那碎了一地高傲的自尊心,只留下一个孤注一掷的背影。
“不会的。”虎杖突然开口说话道。
“哈?”钉崎皱着眉头,看向他。
“时不会永远逃避我们的。”虎杖再次把话说了一遍,钉崎这才意识到这家伙是在回答自己刚才问的话。
顺平:“为什么这么说?”
伏黑惠:“可能是需要一些时间让他想清楚,来接受那些事实吧。”
虎杖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我不那么认为。”
“时他只是生气了而已。”虎杖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的说道:“因为我们那天把就他一个人排斥在外了,我们也不应该怀疑时。”
虎杖垂目,语气坚定地说道:“下次见面好好道歉的话,时会原谅我们的。”
————
另一边,
折木时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拿毛巾擦头发,他嫌麻烦,囫囵擦了两下就坐在椅子上,头发还往下淌着水,顺着漂亮的背脊曲线下滑。
身后突然出现一双手,接过了毛巾,帮他擦起头发。突如其然的动作让少年的身躯一紧,他绷紧了肌肉,猛地回过头。
“别动。”宽大的手掌固定住了他的脑袋。
诅咒师沙哑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粗糙的手指在他头发根部摩挲着。
“嗯?不擦干头发,会感冒的哦。”
“我不在身边的时候,阿时怎么这么不乖呢。”
折木时僵着脖颈,他掐着手心,一点点地强迫让自己放松下来。
假装很轻松的样子。
他切了一声,嘟囔一句:“啰嗦。”
“喂,你怎么来了。”
折木时用很自然的语气说道。
羂索捏着少年的一咎金丝,打湿了的头发,比平时更顺滑了。
它用电风吹,仔细地将那部分吹开。
“玩够了吗?时。”它微笑着说道。
少年没有接话,只是低头捏着自己的手指头玩。
男人的手指插/入少年的发缝之间,冰凉的指尖肌肤,仿佛死人般的温度。
但是他还是得要装作一无所知,内心告诫自己不要在意身后的男人。
金发少年偏头横了它一眼,不满地哼声道:“太烫了。”
羂索将电风吹拿的远了一些,它说道:“这样呢?”
“嗯。”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少年对和它聊天这档事并不热衷,羂索对此也并不在意,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基本上都是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仿佛岁月静好,又回到了之前在囚室里的生活。
羂索将少年散开已经吹干了的金发拢在手心,心理衡量着长度。
嗯,许久不剪,已经有点长了。
少年的衣食住行几乎都是要经过它之手。
哪怕掉一根头发,都得要在它的掌握之中。
“你是不是对宿傩的容器产生感情了?”
手拂起少年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