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徽帝看着手里的嫁妆单子,差点怀疑自己不认识字了。
什么叫四皇子楚赢焕一个?!
“父皇,攸宁堂堂公主出嫁当日,新郎不在也就罢了,嫁妆上还出了这等事,您可要替她做主啊。”三皇子一副替妹妹愤愤不平的样子。
这话也的确确挑起景徽帝的怒火,景徽帝把嫁妆单子拍在龙案上,“给朕查!朕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敢如此算计!”
“父皇,这事若不能给出个合理的解释,不光是攸宁和四皇弟叫人笑话,也有损皇家脸面。”二皇子皱着眉,忧心道。
“攸宁的嫁妆是母妃亲自操办的,知道有唱嫁妆这一环,又怎容得出错,定是有人从中作梗。”大皇子特地点明唱嫁妆,知道有唱嫁妆还在嫁妆上动手脚,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景徽帝看着面前的三个皇子,对他们打什么心思再明白不过,这都是他玩剩下的。他正要让人去宣昭贵妃,昭贵妃就自己来求见了。
昭贵妃一进殿就愧疚自责地请罪,“陛下,是臣妾的错,臣妾疏忽,叫人钻了空子,臣妾愧对攸宁公主,愧对已逝的皇后娘娘。”
景徽帝原本满腔怒火等着问责昭贵妃的,见昭贵妃自责得恨不得以死谢罪的样子,心便软了。
“那贵妃对这事有何看法。”景徽帝缓下语气。
二皇子和三皇子暗暗相视一眼,看父皇这样就知道想把这事栽昭贵妃头上没戏了。
昭贵妃由大皇子搀扶起身,“陛下,您忘了昨日攸宁公主前来见您的事?公主说有一样嫁妆要带走,需得您同意。”
“荒唐!攸宁再不懂事也断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来!”
景徽帝心里有点慌,需要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