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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年纪?她都二十七了,又不?是未成年小女孩。
更重?要的是——
“我怎么没有保持距离了?”温柚简直比窦娥还冤,盯着云深看了会儿?,她忽然想笑,反问?他,“而且,就算你是我亲哥,也管得太宽了吧?”
云深抬手揉了揉眉心,唇角拉平道:“咋呼什么,这么不?乐意?我管你?”
温柚:“因为你说话很奇怪。”
云深撩起?眼皮看她:“哪儿?奇怪了?”
“就……”温柚声音渐渐低下来,“什么都很奇怪。”
男人扯唇轻笑了声,带着点自嘲道:“是挺奇怪的。你就当我不?爽透了,发神经?。”
温柚一怔,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什么意?思,就听他疲乏地吐了口气?,撂下一句“真捱不?住了”,他径自闭上眼睛,脸朝另一边偏了偏,呼吸声变得很轻。
睡着了吗?
温柚仿佛被罚坐在原地,好一阵都没有动弹。
脑子乱纷纷的,止不?住地想,他为什么不?爽透了?
是因为她不?老实,没有和异性保持好距离吗?
虽然这些话都是诬告,她很肯定自己老实得要死,但他在意?的真的是这个吗?她根本不?敢相信。
温柚目光垂下,落在云深搁在扶手箱上的右手上。
骨节分明?的大?手,指骨松松散散地弯着,每一节指节都修长,青筋颜色浅淡,盘踞在冷白的皮肤下,微微凸起?的形状,让人觉得力量感?十足,又透着莫名的性感?。
温柚有点收不?回视线了。
她也躺在椅背上,听着身?旁男人困倦又匀长的呼吸,而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分外?清醒,这几乎算得上折磨。
十几分钟过去。
温柚看了会儿?手机,又放下手机,故作?随意?地轻轻唤了身?旁的男人一声:“学长?”
没有回应。
她心里像有成千上万只麻雀在啄,终于忍不?住,缓而又缓地抬起?左手,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手背。
一瞬间?的触碰,完全感?觉不?到什么。温柚眨眨眼,手还未完全撤离,有两根指头忽然就被攥住了。
她呼吸骤停,就见男人修长劲瘦的手指抓住了她的小指和无名指,向下一扣,轻而易举地拢在了掌中。
他的手很烫,皮肤干燥,指腹有点粗糙,比她的手硬得多。
温柚没有抽回手,就这么任由?他抓着,两只手上下叠放在扶手箱上。
她知道他处于沉睡中,动作?都是无意?识的。
时间?缓慢地流逝,每过去一秒,温柚都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她深藏在心里的感?情,好像再也不?能乖乖受她压制了。
不?知过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