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她提及到“丹尼斯先生”,其余的不清楚,但我们认为是班佛尼家族的丹尼斯的可能性很大。”
草壁这样解说着,又将几张照片展示给云雀看: “……虽然从照片看不明显,实际痕迹也被消除了,我们确实是找到昨天山上有大量人闯入的痕迹,然后……根据知岁小姐手机与指环最后消失的位置,是在这条马路上……我们估计,她是被带出并盛町了。”
“然后我们还在动用资源调查昨天离开并盛町的可疑车辆,也已经派人入侵邻町酒店的录像头了,应该一小时后能搜索完毕。”
这样忙了一个晚上,草壁终於是找出了些痕迹,综合各种讨论,他又把资料放在云雀的桌上: “说起来恭先生,你是怎样锁定这个家族的?真的帮大忙了……”
云雀看资料的手一凝,又抬头看向草壁……因为他一直站在知岁的旁边,所以感觉到班佛尼家族的人一直盯着知岁看,他对那个赤/裸/裸的视线感到不爽,就稍微记住了那个名为丹尼斯的人——这样的理由,他不知为何有点难以启齿。
毕竟说白了就是他的一点占有欲。
“……直觉。”云雀面不改容的撒谎,又随手拎起一张相片问草壁,把问题带开: “……入侵后山的人有多少?”
“是,我们的推测不多于十人。”草壁也没多想,马上就回答道。
“……啧。”云雀蹙眉,又补充: “……我可不认为那家伙会打不过这个人数。”
“是……但现场没有战斗痕迹,我们也觉得奇怪,根据有关班佛尼家族的情报,他们家族的实力很弱,最强战斗力在这次也待在意大利了。”草壁认真地摸了摸下巴: “知岁小姐到底遇上了怎样的情况?”
“……那家伙完全没打算战斗。”云雀垂眸看着草壁拍下的照片,将他的想法说出: “因为她不可能应付不了这种脚印也不懂的消除的黑手党。”
“所以是……知岁小姐直接跟了对方离开?”草壁有些震惊地问道。
——叛变,被威胁,倒戈……这些不好的词语在草壁的脑海里出现,为知岁失踪这件事添加了几重谜团。
……
…
两天后。
“……哈?知岁那丫头失踪了?”
夏马尔从狱寺凖人处听来来自山本听自婆婆的情报,口中叼着一根烟的他稍微瞪圆了眼睛: “那家伙真没几天不出乱子的啊,那之后呢,你还听到什么?”
“没什么,暂时都是云雀那边的基地在调查……但据说那个女人最后出现的地点没有留下任何战斗痕迹,该是马上就跟敌人离开了。”狱寺凖人蹙起眉头: “那个女人,最好不要给彭格列添什么麻烦,不然我绝对会……”
“没有战斗?”夏马尔无视掉狱寺凖人对彭格列的示爱宣言,反而是抓住这个重点,又伸手一拍自己的额头,叹了口气: “那家伙……”
——她不是不战斗,而是不能战斗吧?因为肚里面的孩子。
战斗期间少不免被拳头击中或者受枪击之类的,也需要不断做出激烈的动作,那家伙不想冒险,才选择直接跟着敌人离开的吧?
确实,虽然母亲能受得住攻击,还在胚胎阶段的婴儿可是一个拳头的攻击都受不住,知岁避免这个万一的判断也很是正确。
真是的,云雀那边看来是还不知道这件事啊……
夏马尔有些无奈地从桌边起来,又给草壁打了通电话。
……
…
“……所以说你家女人并不是不战斗,她不战斗的原因都是因为她怀孕了。”
云雀拎着草壁的电话,听见夏马尔的话,眉头逐渐往眉心靠拢,尤其是“怀孕”两个字让他先是感觉到了心跳漏掉一拍,又是一阵不爽。
——那个家伙,居然还敢瞒着他这种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