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几?回变成隔几?日?来几?回……
难道就是因为?少了?那几?回,所以?没?有动静么?
小姑娘眨巴着一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望向眼前一脸哭笑不得的堂姐。
谢婉茹见状,却?只是扶额轻叹:“想来那九皇子……是个知情识趣的男子,要将那事留在洞房花烛夜罢。也亏得你二人血气方?刚年纪,相处了?年余,竟还——”
“竟还什么?”
沉沉听到“血气方?刚”四个字,忽的有些面红。
听出堂姐话里那几?分无奈意味,却?以?为?谢婉茹是觉得她?“亏待”某人,顿时又“愤愤不平”道:“二姐,可……可其实?我待阿、待殿下是很好的!你不知道他有多胡来,他平日?里瞧着冷冰冰的,到了?那上头可不是,有两回力气大了?,害我腿根磨破了?皮,还……”
“好了?,好了?。”
饶是谢婉茹早通晓男女之事,听她?这般毫不设防的说来,也难免羞起来,忙伸手去捂了?她?的嘴:“二姐晓得了?,芳娘,且莫再说了?。”
再说下去,她?怕自己下回看见那君子端方?的九皇子,就要想起他夜里与小姑娘耳鬓厮磨——八成还忍得不能再忍的那些床笫之事。
“孩子的事,总归急不来,更?何况你与那九皇子都还年轻,”谢婉茹道,“真要……要起来,也不过就是那几?哆嗦的事。”
“几?哆嗦?”
“……”
谢婉茹眼见得自家堂妹眼珠滴溜转,估摸着又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言,匆匆话音一转:“是啊,前、前些日?子,那七皇子不就是……”
府上拢共三名侍妾,竟都接连有孕,对子嗣单薄的魏氏皇室而言,本是莫大的喜事。
只可惜后来,一个都没?保住不说,那几?名妾室竟也都接连死去,听人说,死相一个胜过一个的凄惨。
“为?、为?何?”沉沉听到这等惨事,也不由揪心起来,小声问道,“莫名惨死,可有个说法??”
“我也只是听旁人闲话说起。个中?的具体?缘由,哪是轻易能够知晓。”
谢婉茹摇了?摇头,“倒是听说陛下很是看重,日?日?派太医熬制补汤、替那几?名侍妾调养身体?,可就是这么金贵地养着,竟也没?保下性命和腹中?胎儿——”
其实?,这诚然亦是谢婉茹的一桩心事。
七皇子是早已过世?的解贵人所生,在宫中?并不受宠,按理说,身份远不及身为?长子的大皇子魏晟。可七皇子的侍妾尚且有良药滋补,从她?诊出有孕至今,宫中?除了?来人赏下黄金百两,几?只钗环同?一柄翡翠如意外,便再没?了?旁的消息。
纵然她?知道自己身份轻微、这侍妾的名分也“来路不正”,可这般对待,仍不免叫人寒心。
只是,这些话说出口,除了?叫沉沉也为?她?着急不值一番外,还能有什么用呢?
罢了?……
罢了?。
她?垂眸,长睫落低,掩去眼底一切苦涩与不安,只从袖中?掏出一支金簪,轻轻放在了?自家小姑娘的手心。
沉沉被这簪子不轻的分量吓了?一跳,匆忙抬眼,问:“这、这是?”
“你的及笄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