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亦舟背脊绷紧,下一秒,他忽然摁住沈晚欲的手,猛地翻过身,将人压下,鼻息微沉。
“怎么了?”
孟亦舟眼神暗哑,在黑暗中危险地盯着沈晚欲:“再按我就不客气了。”
“孟亦舟,”沈晚欲叫他名字,声线偏低,在闷热的仲夏夜里散发出一股要命的蛊惑。
孟亦舟低下头,看见那样一张好看的脸,眉目含情,眼里交织着干净的少年气和浓烈的爱和欲。
“嗯?”孟亦舟的声音是从喉咙里逸出来的,不完整,像是极力压制着自己。
沈晚欲感受着孟亦舟细微的变化:“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配合。”
孟亦舟细细嘶气,压着他不回答,眼里全是积攒的风暴。
硬到这种程度应该很难受,同为男人,沈晚欲知道忍着不舒服,他摸索着孟亦舟的裤腰边缘,指尖探进去:“我帮你。”
孟亦舟触电一般,摁住沈晚欲的手。
两人执拗地对视几秒,孟亦舟在这目光中投降:“我不想冒犯你。”
“怎么会呢,”沈晚欲眼底漾着光,微微抬起腰身,让他感受着自己同样蓬勃的欲望,“我也想要你。”
两人的性器都勃起了,像蓄势待发的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一上一下互相磨蹭着。
沈晚欲坦荡地说:“你好硬。”
一阵火车碾过的轰隆声在身体里炸开,仿佛初次心悸时不安于室的躁动,孟亦舟身体里那根紧绷的弦啪一声就断了。
冲动来得又快又致命,孟亦舟忽地拉过沈晚欲的手腕,举高压在头顶,俯身堵住他的唇,舌头顶进口腔,搔刮上颚,齿列,甚至喉咙。
沈晚欲抬高下巴,竭尽所能的回应他。
男人和男人的接吻没有太多缱绻,他们猛烈碰撞,死死按住对方的后脑勺,恨不得将彼此拆吃入腹。
孟亦舟边吻边脱掉碍事的衣裤,皮带砸去地上砸出一声脆响,然后动手很快就将沈晚欲扒得一丝不挂。
这是孟亦舟第二次看见沈晚欲赤裸的模样,在濠江那天,其实孟亦舟很好奇,但没敢细看,往后总在深夜里回想着那抹身影,如今再现眼前,他恨不得每一条纹路都看得清清楚楚,骨架适中,皮肤白皙,胸膛和小腹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充满力量又不失美感,那条人鱼线尤其引人入胜。
孟亦舟看直了眼,他半跪着低头吻上去。
滚烫的唇贴上温热的皮肤,沈晚欲舒服得一哆嗦,不自觉仰高脖颈。
孟亦舟握住沈晚欲滚烫的性器,尺寸很客观,前段逸出大量液体,把刚刚的话回敬给他:“你也好硬。”
沈晚欲也往下伸手,用虎口圈住孟亦舟硬得像烙铁的阴茎,那带茧子的指腹摩挲着顶端,孟亦舟舒服得不住低叹,两人一边替对方纾解,一边激烈亲吻,用力地拥抱。
孟亦舟含着他耳垂,低喘着说:“阿欲松手。”
察觉到孟亦舟从他肩膀处滑下去,他细细吻遍他每一寸肌肤,柔软的唇瓣顺着脖颈往下,不管是轻拢慢捻,还是撩拨搅弄,主动权全在孟亦舟唇舌间。
亲到大腿根时,沈晚欲猛地抓紧床单,低低地叫了一声,快感更猛烈了。
听见他哼,孟亦舟心满意足地亲了亲他腿根上那点小小的红印子:“疼吗?”
沈晚欲从来不觉得情欲羞耻,此刻听着孟亦舟诱惑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