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帽子,只是一天的时间,他就受不了了,
“我去找幸村!”
以真田的性格,不用猜都能知道会发生什么…
不过他们不敢劝…
迟早得有人打破这个僵局…
柳:“弦一郎去试试也好。”
总比什么都不做好,仁王低头不语…
丸井看着圆滚滚,又想起幸村,越想越不爽,选择转移火气,“你个拉垮的东西,一点用都没有,也不知道帮着劝劝部长。”
圆滚滚被迁怒了也不生气,一脸垂头丧气,皮有好好劝的嘛,美少年不听话。
毛利把滚滚抱进来安抚,“小部长连我们的话也不听,小文太,不要迁怒嘛,我们可指望它继续做内应呢。”
丸井:“不管怎么样,得先劝幸村治病才行。”
仁王眼底微暗:“他怎么会舍得放弃网球。”
丸井一下子被仁王激怒起来:“可我怎么舍得放弃幸村!”
柳轻轻叹了口气,他原本想说精市的病还只是初期,论生死还为时尚早,但如果那个人一直…
……
幸村在画室作画,他画上的风景是神奈川的海,他情绪不佳时,格外喜欢从神奈川的海下手画起,仿佛能在那片辽阔里驱散阴霾…
真田开门进来,就见到这么一副平和安静的画面,一时间所有不知道生自己的气还是幼驯染的气的怒火全消了…
“弦一郎有什么事吗?”
他对自家幼驯染已经熟悉到,看一眼,就可以从他的表情判断出一切…
真田犹豫了几秒,遂下定决心,在自家幼驯染面前蹲下来,与他平视:
“无论如何,生病都不是小事,幸村首先应当治病,逃避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幸村垂眸,“弦一郎就只想说这个?”
真田语气坚定:“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幸村,去治病,不要再让人担心。”
幸村听着幼驯染的话,他原以为只要足够了解自家幼驯染,他就不会再动气,但还是做不到:
“弦一郎说的简单,你不是我,你不会知道…”
真田更加生气地打断他,
“你无非就是在逃避而已,你在侥幸,可凭借你越来越差的身体,你以为你在网球上还能坚持多久…”
“是啊,到时候真田副部长是不是打算第一个动手,把部长之位取而代之…”
真田一怔,仿佛从未想过自家幼驯染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愤怒地吼道:
“幸村精市,你简直太松懈了!”
门口偷偷观看的正选们已经在后悔把真田副部长放进来劝人了…
“难道不是吗,真田副部长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吗?”
在他手底下失败过那么多次,自家幼驯染甘心吗,等自己完全拿不动球拍,任何人都可以将自己打败,包括自家幼驯染…
真田脸色一黑,“即使要打败你,我也不会趁人之危”
“幸村,看看你的样子,你简直太松懈了!遇到困难没有选择正面迎接,竟然试图逃避,你这样会让关心你的人多痛苦!”
“有什么能比你的生命更重要!”
幸村偏过头,放弃跟自己幼驯染争执…
真田看着幸村雷打不动的样子,更生气了,“自己珍视的东西就应该自己牢牢抓在手里,像你这样依靠命运施舍像什么话!!”
“你简直就是在赌那几乎不存在的概率!”
幸村一怔…
“赤也都不会这么松懈!”
幸村语气平淡,“所以,真田副部长是打算对我用铁拳制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