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
“我们在铺满玫瑰花的大床上醒来——这句,我想不起来了。”她小声地说。
我:“……”
抹了把眼泪。
“这跟没想起来有多大差别啊?!”
统宝用AI初初的声线复活:有没有可能,是因为确实没有,初初才想不起来?
我尖叫:下线!你给我立刻下线!我不要再听到你这虚假的声音!
统宝:嘁。
统宝又下线了。
初初愧疚得抓耳挠腮,看我又要飙泪,只得嘟嘟囔囔:“没办法啊,我尽力了,我真的又在回想了,而且、而且我不是还记得……”
“……记得一些嘛。”
我泪眼朦胧的:“记得一些?”
初初闭麦了。
任凭我怎么逗她,她都不肯再说话。
我只得自己摸索初初刚刚说的那段话的意思。
那些我们相爱的记忆里,刨去被初初捡出来的那些,剩下的内容是——
我愣了愣。
我看着初初的马赛克脸。
我嘶了一声。
“啊这,就是你只记得我们的床.戏,其他的都忘了呗。”
嘭的一声。
厚重的马赛克炸成了粉红色。
“——什么床.戏!哪有床.戏!那根本不是床。戏!”
52
真刺激。
一开始只觉得初初这样的omega很野,没想到她还能这么野。
虽然忘掉了我们的爱情故事,但是却记得其中最黄的那部分。
想想都让人忍不住嘿嘿嘿呢。
“嘿嘿嘿。”我笑出了声。
初初炸毛:“不准笑!再笑就滚出去!”
“哎呀别生气嘛宝宝,”我拉住初初的手,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亲,“我的意思是,你能记起我们曾经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我非常非常开心。”
“即使只有一点点,那也是我们曾经爱过的证明,不是吗?”
初初又不说话了,但也不把手缩回去,只窝在椅子里,让那团马赛克的红色越来越深。
“我重申一遍,我们之间很干净,根本没有床.戏这个说法!”
我安抚着顺着她说道:“啊对对,不是床.戏不是床.戏,你只是被我咬了一口后颈,一个omega在易感期被alpha纯洁地注入了信息素,只不过这个注入让你□□欲罢不能欲——”
还没说完的虎狼之词被迫中断。
初初的小手捏住了我的嘴巴。
我闷闷地“嘎”了一声,逗乐我的心上人。
嗐,谁让我就是个特别会宠人的男人呢。
初初马赛克上的红色总算有点淡下去的意思了,她松开手,又低声嘟嘟囔囔起来:“一口一个床.戏,你知道什么是床.戏吗,就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的确不知道。”我理直气壮地说,纯洁的我要把纯洁的第一次留给我最爱的人,所以我在遇上初初之前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爱。
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凑近初初。
透过马赛克,我的指腹摸索到初初的下巴。
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僵住,连呼吸也猛地寂静下来。
但她仍然没有挣扎,只说:“……你别这样,我不是很习惯。”
“就是因为不习惯,所以才要习惯习惯嘛。”
“什么强盗思维。”她评价道。
我笑嘻嘻地抬高手指,顺着她的侧脸一路摸索到耳垂。
果不其然,初初的耳垂也是烫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