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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关系不睦,但总归是唇亡齿寒,望人想己。

“玉儿,我们是真诚待人,就算是招赘,也是愿意让他科举的,但是我们也不能完全不做准备,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坏。”

“他是个良人最好,不是的话咱们有了孩子,也是不怕的,娘把孙子培养出来,到时候偌大的家产交给他,总是能保你后半辈子的,女婿爱怎么着怎么着。”

说句心狠的话,反正自己儿子也不喜欢他,到时候不管走明道还是走□□,去父留子,往后的日子不要太逍遥。

当然了,这是齐母做的最坏的打算,若是女婿是个好的,她自是盼望着儿子和和美美的有人疼。

只是,难啊!

齐母做事爽利,此刻为儿子忧心忡忡的筹谋,犹如一把利剑,刺的齐玉窒息。

活到此时,他才知,他毫无用处,前半生靠父母,后半生要靠没影的孩子。

“娘,我想学着接手家里的事情。”

这句话,他说的艰难,齐母听的更是艰难,委婉道:“做生意要与人打交道,八面玲珑,玉儿你怕不会适应。”

说实话,齐母反而觉得她那个女婿更适合经商,成婚那日带他去给宾客敬酒,人来送往全都其乐融融。

和善的他奉承两句,对方称赞大笑,话语不善者,他先打量下齐母的眼神,察觉是否能得罪再做反应,当真是出乎齐母意料。

齐玉:“娘,我想试试。”

齐母:“行行,你若是能撑起家业,娘自然是愿意的,我等下让人把近几年的账册搬去你的院子,你先看着。”

“等我从皇城回来,再手把手的教你。”

齐玉:“娘要去皇城?”

齐母点头道:“嗯,一来是看看你舅舅,二来是刚好运批粮食过去,咱们桑农县的粮食,在整个笙朝都是吃香的。”

齐母一年总要出两次远门,齐父定是要陪着的,这次自也是一样。

齐玉又问了是陆路水路,出发时辰这些。

哥儿初次,体香会格外浓郁,过个两到三日,才回逐渐平稳,亲热时夫君可闻,离得远的旁人却是闻不到了。

季子漠从现代而来,总是会下意识的把哥儿当成正常男子,原身一个呆板的书生,他看不上哥儿精瘦平坦的身形,更喜欢女子的柔软,故而也是抛到天边不去想。

齐母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而且乱七糟八的主意实在是多,齐玉怕她再生事,只得想个法子。

故而昨日去了趟无涯寺,找主持求了枚苦果。

苦果闻着香甜,吃着却能让人苦的掉泪,唯一的用途,就是让人染上异香,大约四五日的功夫便能彻底散去。

这东西长在无人深山,寻常不得见,齐玉也是偶然间得知主持那边有。

他原想着季子漠问,就解释一番。

谁知这人不知是真不懂,还是不在意,从头到尾不曾问他怎有了破身的香气。

齐玉几次想开口,最后终是罢了,他才做不到凭白贴上去解释。

“你们少爷呢?”季子漠睡了个午觉,问门外守着的司平。

司平回道:“少爷在书房看账本。”

书房外种着几棵高挑的竹子,在风中摇曳的十分好看。

季子漠敲了下门,停下等了会,里面没动静,他又敲了下,喊道:“齐玉?不是,夫郎。”

门被人从里面拉开:“有事?”

相处了两天,季子漠稍微摸出了点门道来,这瞧着,像是心情不好,他回想了下,应该不管他的事。

他和齐玉到主院的时候还是好的,被他娘带走聊天,再回来就变了,估计是他娘的问题。

他一个赘婿,总不好插手人家母子之间的事情,更何况就算是他问了,齐玉定也是回一句: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