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闲语不知,也是奇怪着。
肩膀被人拍了下,季子漠回头:“大牛哥。”
大牛嘿嘿的笑着:“偏方要不要?”
季子漠满脑子浆糊:“什么东西?”
大牛低声解释:“我这不是成亲了吗?老丈人以前是个游医,现在在村子里给人看看病什么的,有很多对症的偏方,保准管用,等从县里回来,我带你去看看。”
季子漠: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对劲的感觉。
他不确定又缓慢的问:“我应该看什么?”
大牛:“你不是不行吗?”
说着又好奇道:“你是站不起来,还是时间太短了?站不起来时间短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要是太细跟豆芽了,这个肯定不行,医术再好也不能给你加粗。”
季子漠:?????
季子漠:嗯?嗯?嗯?啥啥啥?
艹,不就是开个玩笑吗?这么认真的吗?
季子漠当下就撑着板车的一侧跳下了牛车。
后面的人听到动静,扬声问:“季子漠你到底行不行啊?”
季子漠拍拍手回他:“是男人怎么能说不行,我就是偷会懒。”
“那你为什么和你夫郎分房睡?”
季子漠又拿出那套说辞,季丫病还没好,夜里不太放心。
又是一片笑声传来,每一个笑都在说着:你看我们信不信。
“季子漠,你要给你夫郎肚子里种个娃娃,我们就信你能行。”柳寡妇坐在后面一辆马车,不害臊的喊着。
“就是就是,你行不行,这得让你夫郎说。”
这些玩笑季子漠听着还好,就是怕齐玉尴尬,他又跳上了牛车,把强撑着面不改色,心里却恨不得钻地缝的齐玉按在自己怀里。
“我家夫郎脸皮薄,你们脸皮厚的说话都注意些。”
季子漠没了笑,明显的是不高兴了,其他人收敛了些,只有柳寡妇还大笑着说:“这可不是我们说的,是赵婶子说的,说你家夫郎看不上你,把你赶出房去,都不愿意让你睡,肯定是你这事不行,让你夫郎很不满意。”
被按在怀里的脸死死贴着季子漠的胸膛,恨不得钻到季子漠的身体里。
齐玉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形,为何他们说起这些事,可以如此大声放肆。
季子漠伸手搂着齐玉,看向心虚的赵婶子,赵婶子哦的一嗓子跳下去,拽着柳寡妇的头发把她从车上薅下来。
“你个不要脸的,我让你浑说,活该你死了男人。”
“我呸,你没死男人,你把你男人欺压的在家里屁都不敢放,还不如死了算了。”
两个人抱着打成一团,滚在路中间,三辆牛车只能全都停下,赵满倒是想帮他娘,但他一碰柳寡妇,柳寡妇就大喊:“非礼了,赵满耍流氓吃老娘豆腐了。”
吓得赵满再也不敢动手。
季子漠懒得管她们,低头拍了拍齐玉的头:“没事,闲言碎语,别往心里去。”
齐玉微微从他紧绷的胸膛撤离了些,轻声说:“没往心里去,只是不想当猴给旁人看。”
季子漠若是不把他按在怀里,齐玉会勉强撑着,当贴上结实的温热,齐玉紧绷的身子猛然松了下去,贪恋着他给的避风处,不想再起来。
许是闷的,许是羞的,齐玉面如霞光,眼中有了抹水润,像是世间最美的风景,像季子漠看过的绚烂震撼的极光。
季子漠垂眸只看了一眼,就把他那张脸再次按在自己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