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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的哈哈大笑:“傻不傻。”

把一颗能酸倒牙的杏干塞到了齐玉嘴里。

洗了脚,齐玉继续贴着墙睡,季子漠也不说别的,闭上眼睡觉,和前两日一样,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装作翻身,无意间把人搂抱在怀中。

齐玉咬着唇肉,唯恐心跳声从口中出来。

他抬眼看向熟睡的季子漠,缓慢的放松身子,呢喃了句孟浪。

齐玉拼尽了全力才让自己忽略了垂在腰间的手掌,闭上眼在季子漠怀里睡去。

齐玉是否睡着,极其好辨认,当那横冲直撞的睡姿落在身上,季子漠睁开了眼。

季子漠把人搂的紧了点,薄唇轻轻吻上齐玉眉心的孕痣,在他耳边轻声叫了声媳妇。

无赖就无赖吧,反正他是打算近水楼台先得月,把齐玉划拉到他怀里。

那日在董宅门外,他看了郑柏叙给齐玉寄来的两封信。

信上皆说,皇城有事绊住脚,无论如何,等到齐玉生辰日,他定会策马赶来。

最后道:桑田沧海,他心意从未变过。

季子漠回忆那信上的字迹,心口有些发酸,长相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自己的字反正是不如人了。

他又在齐玉额头偷亲了下。

“是他自己迟迟不来的,现在我动心了,那你就是我的了。”

齐玉不见的那两日,每夜季子漠都在想,成婚那日,他就不应该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直接当个流氓,把齐玉按在床上。

季子漠担心齐玉两夜未眠,只有熬不住时,迷迷糊糊浅睡了一会,梦里大红喜被,他和齐玉缠绵悱恻。

那个梦太过清晰,梦里的齐玉清冷的脸庞染上嫣红,被他欺负的哭了一次又一次。

梦的最后,是齐玉消失不见,杏花村只有他和季丫季安,他独自一人去村长家,村长说他是一家之主。

梦里,没有人牵着他的手往家走,没有人说季子漠别慌别怕,没有人守着一盏灯等他回家,也没有人撑伞在院门外等他。

梦醒后,季子漠摸到了自己脸上的湿润,才发觉那疼已经入骨,少了一个人,就像是世界都少了色彩,他那么一个爱说话的人,都变的沉默寡言了起来,因为再也无人懂他。

季丫季安不会懂,村里的人不会懂,除了齐玉,只有齐玉。

记得在齐家时,司琴骂过董寒玉,骄傲的说,她家少爷以前是面若冠玉,眉目如画的恣意少年郎,会笑会说会闹。

季子漠垂眸看向怀里的人,现在依旧面若冠玉,眉目如画,只是少了恣意和说笑玩闹。

一瞬间,季子漠心脏疼的难以忍受。

如果没有这些破事,季子漠想,他好像是配不上齐玉的。

文采不用说,季子漠见识过一些,若是哥儿能科举,齐玉定能高中。

武力,人看着弱不禁风,却能自己做弓箭,上山猎虎。

刨开所有的一切才能,季子漠想,齐玉心也是比他强大的,很光明,很勇敢,是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人。

次日依旧是齐玉先醒来,依旧是发现了两人抱在一起的睡姿,他做贼一般的收回自己的双腿,和待的不是地方的手。

最后只剩下季子漠的胳膊还搭在他的腰上。

季子漠转醒后若无其事的收回手,厚颜无耻道:“我就说两个人睡一头暖和,你摸摸我身上,都快出汗了。”

他面不改色的拽着齐玉的手错过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