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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时硬气的远离着,遭罪时得牵连,这个账...不划算。

“这些年我一家在县里,每年给你五两银子,你对咱爹怎么样我心里有数。”

季大自知理亏,闷着头不说话:“家里的事我说了不算。”

季有峰冷看了他一眼:“既然如此,你每年给我三两银子,加上我的,我请个人来伺候爹。”

季大:......不敢说话了。

季子漠迈着大步,想回家看一看究竟,他在山上跪了一天,齐玉一次都没看过他,实在是不正常。

他站在合着的院门前喘着粗气,调整好呼吸,轻着动作推开门。

侍卫抱着剑倚靠在院中的杏树上,小厮在灶房手忙脚乱的忙活着,一看就是没做过这等粗活的。

季子漠眼神打了个转,走到了半合的房门前。

他站在门外,等着里面温和的男声夸:“君清的字有长进。”

又惋惜道:“可惜无棋,若不然手谈一局才是尽兴,我对弈的人不少,只有君清的棋艺才可尽兴。”

如深潭的目光从门缝间看到了屋内的情形,齐玉把笔递向郑柏叙,侧身站在一旁研墨。

郑柏叙黑墨落在白纸上,齐玉边研墨边道:“很好。”

郑柏叙:“这纸不如徽州宣纸,写出来少了些韵味。”

齐玉:“乡野怎能买得起徽州宣纸。”

郑柏叙:“有字无纸,可惜了你这手好字。”

红袖添香的画面刺的季子漠眼疼,一股郁气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他笑意盈盈的推开门,走过去一把揽住齐玉的肩头。

“不就是徽州宣纸,怎么买不起,以后买了给你撕着玩。”

季子漠看着齐玉逃避的目光,握着他肩头的手紧了紧。

郑柏叙皱了皱眉头,正色道:“季兄,你怕是不知道徽州宣纸是如何的金贵,此金贵不是指金银,而是耗费的人工心血,哪里有撕着玩的道理。”

若是之前,季子漠能和郑柏叙你来我往的说几句,现在只觉得一阵心烦,事情一桩桩一件件让他头疼。

忙活的小厮在门口说做好饭了。

季子漠靠近齐玉耳边呢喃道:“齐玉,我给你信任。”

他松开揽住齐玉的肩头,转身出了他和齐玉的房门,走到灶房卷了几张饼出了院门。

房中的书案是年前买的,季子漠买回来时,把齐玉按在桌子上亲了好一会。

此刻齐玉站在书案旁,似是被人定住,只一双眼哭的朦胧,连咫尺的地方都看不清。

郑柏叙看到他颤抖到不停的双手,手抬起又落下,无奈又心疼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上午时,村长回了家,和自家的婆娘说安排桌席面,让儿子去请了钱家的族长和柳家的族长。

钱家族长和柳家的族长姗姗而来,虽说也同意了下来出钱,但言语间总觉得是亏了。

酒菜吃罢,季二的儿子上了门,言家中已商量好,葬祖宗的钱定是不能让外人出的,早上村长说的事就算了。

待人走后,钱家族长和柳家族长又是急的跺脚,恨不得当场把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