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握住季子漠的手掌:“你想......”
季子漠失笑:“不想,我可是刚开始立志吃软饭的人,所以太子登基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民于国都好。”
说到这里双眼一亮道:“太子对哥儿一视同仁,之前也提及过哥儿科举之事,要是太子真的继位,到时候你要是喜欢,就参加科考当官,我每日在家洗干净等你回来如何?”
齐玉:......季子漠想吃软饭的心坚硬的让他目瞪口呆。
“洗干净什么等我回来?”
季子漠嘿嘿一笑:“当然是把我自己洗干净,等你回来临幸。”
墨黑的眼眸睁大,齐玉被他临幸二字震的发傻,良久收起微张的嘴巴:“你还真是......为了软饭忍辱负重。”
“这怎么能叫忍辱负重。”
季子漠来了兴趣,三两下把自己剥了个干净,直挺挺的躺好:“快,我们先练习练习。”
齐玉吓的从他怀里挣脱,跪坐在床上连连后退,只是他心有柔情,怎是季子漠的对手。
庭院深深,细碎的雨儿落在青石板上,不多时雨密的连成线,像是天上的人缝补着天地。
季子漠连哄带骗,到大雨倾盆时方休,豆大的雨水落在地上溅起水花,季子漠餍足的搂着齐玉,像是一只吃饱喝足的狼。
齐玉累的呼吸粗重,因为出汗自身的哥儿香更加浓厚,季子漠深深嗅了一口:“前三日的哥儿香我都没闻到,是比这香吗?”
齐玉头上都是汗,额前的发紧贴在额间,他缓缓摇头道:“除那晚你.....的那刻我闻到过,之后我自己是闻不到的。”
季子漠:“我怎么的那刻?”
齐玉往他怀里缩了缩不言语,随后惊呼了一声,再之后闭上眼睫毛轻颤的认了命,不知季子漠是因为是男子,还是因为年轻些,对这事粘人不说,花样还如此多。
抿着的唇角溢出难耐,过了片刻,齐玉睁开如泉水洗过的双眸,迷茫的看向重新躺下的季子漠,不懂他怎半途而废。
季子漠宽大的手掌给齐玉揉着腰,话语有些低沉:“你身子不好,别贪多。”
齐玉:......也不知是谁贪多。
外袍里衣都在床边堆着,两人同盖一床棉被,里外是何种情形对方都知。
季子漠现代在部队待过,自己也时常健身,来到皇城的这几年,他日日不曾停下,也找武师傅学过不少。
腰间的力量和手臂的坚硬让齐玉心跳不止,抿了抿唇,错开眼道:“主持的药很好,用了与正常时无差别,经得起你胡闹,我们在杏花村互通过心意后,我问过主持。”
季子漠双眸闪亮,像是吃了灵丹妙药:“当真?”
齐玉轻声嗯了声做回应。
急促间,季子漠最后叮嘱了一句:“不舒服了和我说。”
如在云端的齐玉无法控制的说出心里话,双目迷离的喃喃道:“食之入髓。”
对情事的评论,这无疑是最高赞美,季子漠恨不得把入迷的人拆骨入腹。
季子漠一连告假三日,整日躲在房间,把受了情伤的姿态做的足足的。
季兰等人日日挂心,却不敢上前打扰,只餐餐盯着膳食,想让他多吃几口。
三日假不多不少刚刚好,天未明,季子漠赖在床上不想起,头在齐玉肩上蹭来蹭去:“还在下雨,不想去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