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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漠手覆在齐玉脑后,在他额间落下一吻:“我办完事就回来,记得想我。”

“爹,爹,亲......”齐寻指着自己的脑门,试图让转身的爹爹不要厚此薄彼。

季子漠回头道:“不亲。”

齐寻被拒绝泪眼朦胧开始想哭。

季子漠:“把眼泪忍回去,男子汉大丈夫要坚强。”

他关门带着季贵离去,书房内的齐寻往齐玉肩头一趴呜呜哭了。

齐玉:......心累。

齐寻粉雕玉琢长的极好,唯一一点就是爱哭,明明是个哥儿,季子漠却时常拗不过弯来,觉得这是个儿子,不能掉根头发都落眼泪,一见他哭就皱眉,他一皱眉齐寻就哭的更厉害。

齐玉边给齐寻擦眼泪,边无奈道:“你怎如此爱哭。”

齐寻抽抽噎噎,含糊不清道:“随,随小爹爹。”

齐玉神情稍滞:“谁与你说的。”

齐寻:“爹爹。”

齐寻被司琴抱着睡午觉时,齐玉研磨,铺平宣纸,开始回忆着自己在季子漠面前哭过几次,怎落的个爱哭的评说。

齐玉手握两张纸,一张是自己所哭次数,一张是季子漠所哭次数,等着回来与他辩一辩。

只是直至天黑都无人归,只有引升回来传了句,大人让他先睡,今夜不一定能回,让他千万不要等。

深夜,齐玉睡的迷迷糊糊时,被角进了股冷风,他伸手去摸那人的轮廓,熟悉到骨髓却冰冷的厉害。

“去了何地,怎么无人给你加件衣物?”

“用过饭了吗?”

齐玉一连问了几句没得到回答,直起身下了床榻,去点了蜡烛。

他回眸看去,季子漠望着窗幔的顶端,直挺挺的躺着,若不是呼吸还在,说是个死人也不为过。

齐玉只穿了间红色里衣,长发垂至饱满的臀部,他走过去抚着他的脸庞轻声问:“发生了何事?”

第119章

季子漠转头看他:“在宫里时皇上说了个小东子,我让人抓过来审了审。”

齐玉:“审出了什么?”

季子漠:“当今的皇上,是平勇王的儿子。”

齐玉的手僵住。

季子漠似在自言自语:“我一直奇怪,景安帝在时西南王就各种找事,怎平勇王如此安分守己,紫阳帝在位时,为何他挑动西南王造反,紫阳帝说让位二皇子,他退的比谁都快,西南王不退他还用兵逼迫西南王退兵。”

“原来,这位才是兵不见血的争到了皇位。”

季子漠往床内移了移,拉着齐玉躺下:“这都是什么事,真糟心,景安帝和太子斗的死去活来,父子俩没活一个,到头来......也真是讽刺。”

齐玉:“婉妃是平勇王的人?”

季子漠:“嗯,算算时间,那段时间平勇王来给皇上庆寿,因身子不适在皇城待了半年,只要景安帝传了要去婉妃处,平勇王都会装成太监提前进去,等到婉妃与景安帝欢愉后,婉妃借着沐浴的时间,再与平勇王行不轨之事,故而二皇子的时间对得上,景安帝不曾起疑。”

此事太过滑稽,谁都不愿相信,齐玉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