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楼上:人总是会长大的,而且白歌在美娱混得超爽的,拍戏搭档都是奥斯卡级别的影帝影后,根本没有人给她委屈]
[感谢白宝凭借一个人的力量让欧洲人以为华国人都长这样(双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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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Ky精,快点爬——]
[你管这叫普通长相,但凡去油管看一下近期混剪评论,下面一堆歪果仁都在问白歌的近况]
沈姜站在大卫芬奇面前,她愤怒地说道,“你就不怕儿童福利局来找你谈话吗?”
“你在这里指责我吗?”大卫芬奇站起身,他身边的板记操作员大气不敢喘,显然是被东方人那股狠戾吓了一跳。
“不然呢?”
她早就应该知道,只要退了一步,就会步步退,昨天就不应该答应那个行为。
“你为什么不去问问爱德华怎么想的,毕竟那是他的身体。”芬奇语气平淡极了。
沈姜抿起嘴,她转身在剧组寻找爱德华的身影,最后在那片树林里的河边找到了他。
“你伤口还好吗?”
“只是一点血而已,白歌。”爱德华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不到一天时间就结痂了,还没有他跟人打篮球倒地的擦伤严重。
他抬脚从河里出来,用上衣擦干脚上的水珠,“你跟芬奇吵架了?”
“嗯。”沈姜盘腿坐在他旁边。
爱德华扭头看了一眼气在头上的女孩,“因为我?”
沈姜想了一下,先是点头,后面又摇头,“不全是。”
“我觉得不平等,在他眼里我们只是他完成作品的工具,大卫芬奇根本不会考虑演员自身的情况,只在意演员是否能达到他想要的标准。”
她望着自己的手,“我感觉他试图用自己的方法把我打造成一件作品。而我没有别的选择,至少现在我只能接到这一个剧本。”
“难怪他最近一直在联系屠宰场的人,把买下的那头牛牵到剧组。”爱德华把脑袋搁在膝盖上,若不是这部电影,他们本该是两条平行线,永远都不会产生交集。
“什么?”
“你没有杀生的经历?”
沈姜愣了一下,“我小时候踩死过蚂蚁和毛毛虫。”
爱德华被这个回答噎住,“你不会还要说你打死过苍蝇和蚊子?”
“对,还有一些我不知道名字的昆虫。”
“你这算什么?”爱德华望着面前那双干净的眼睛,他轻巧地说出自己曾经做下的好事,“我五岁的时候来到天堂鸟,把威廉的兔子摔死放在他的床上。”
沈姜握住身下的杂草,干涩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他嘲讽我是瘾君子的儿子,将来也会成为跟那对男女一样卖粉关进监狱。”
“我又不能杀了他,只能想方设法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爱德华回想起那个大块头哭得像个孩子,嘴角忍不住上扬。
沈姜揪了一把草,“你知道汤姆·里德尔吗?”
“不知道。”爱德华发现那张脸又变回一开始的表情,他不懂为什么这样的人还会时不时露出厌世的表情。
“你知道我有多想成为你吗?”
“噢?”沈姜没有处理好的呆毛翘了起来,看起来像是一个问号形状。
“你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出道第一部电影就是别人一生的终点,就像所有的东西都被人捧到你面前,无论你走哪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