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睿和福喜对视一眼,福喜还很茫然慌乱,陶睿却是坚定的,他认真道:“宣国公府之余我们就是狼窝,我自然不会再和他们有牵扯。妹妹,日后我会让你有机会知道宣国公府是什么模样,但你若信我便听我的,就算他们求你也不要回去。
以国公夫人的性子,她必恨透了我,看见你也会想起当年之事。你若回去,她为了让人少议论,八成要将你嫁去很远的地方,让你此生再不出现。”
福喜脸白了白,陶睿又说:“不过你不用怕,只要你留在陶家,我不会让她动你。”
福喜点点头,被绣娘一把抱住。绣娘忍不住哭道:“闺女别怕,娘在这,你是娘养大的,就是娘的女儿,那家人那么坏,娘拼了命都会护着你的!”
“嗯,娘。”福喜终于绷不住哭了起来,她只是个十七岁的姑娘啊,就算平时很有成算,这会儿也惊得不轻。只有亲人的关怀才能让她略微安心。
陶睿说自己占了她十七年的富贵,她又何尝不觉得自己占了陶睿十七年的亲情呢?她听陶睿说起在国公府的事,都觉得好可怕,她宁愿穷苦一辈子也不愿意去做那家的女儿啊,她哪好意思觉得陶睿欠她?她还觉得欠了陶睿呢。
一家人相认,情绪很是激荡,大概要好一阵子才能平复下来,但最高兴的是他们还在一起,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足够了,有什么坎都能迈过去。
旁人可就没他们这么舒坦了,陶李氏一回房,一个茶盏就砸在她脚尖摔得粉碎!
她尖叫一声,看见陶谦盛怒的脸,吓得不自觉后退一步。
陶谦厉喝着叫下人滚出去,抓住陶李氏质问:“你怎么敢?谁给你&#303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