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司喜欢,就不痛。”
司徒锦:“!”
明明她才是折腾鱼的那个,但听到这话,更受不了的却是她。
她无法再和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对视,只好倾身凑近,去堵住那张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唇,在辗转
的缠绵深吻里,叹气似的,像是投降,又像是无奈:
“在床上说出这样的回答——”
“你是在考验我的自制力吗?”
她会想要将鱼弄坏的。
……
司徒锦数不清这样天昏地暗的堕落日子过了多久。
她只隐约记得中途好像接了一通舒窈的电话,对方似乎有些担心她在这红月时期的安危,不过司徒锦当时沉迷涩涩无法自拔,回得不太走心。
现在想想,杳杳一直忙于特殊部门的事情,没事不会轻易给她打电话,那番话里比起关照意味,似乎还有其他含义。
黏黏糊糊的、凉凉的亲吻沿着脖颈一路往下。
司徒锦略微动了动眼皮,然后抬手将那颗不安分的脑袋按在自己颈间,声音喑哑地答,“别闹,我不要。”
她又不是怪物,只是普通人类,真的受不了持续不断的快意,现在比起被拉入欲海漩涡,更想安静地休息。
玄烛察觉到她的疲惫,想了想,将周围掉落的珍珠不在意地拨落到床下,又随意召来浴室的干净水流,沿着留下粘腻水渍的那片滚过。
等到清澈水团变得浑浊,被她挥手弄走之后,床铺就恢复了最初的干净平整。
她将司徒锦抱到床铺中央,然后枕着她的手臂,心满意足地将被子拉上来,将两人都好好地盖住。
掌心还在被子下面轻轻拍了拍司徒锦的腰侧。
好像无声在哄她,睡吧。
司徒锦被她这连贯的动作惹出几分笑意,想到她们俩在屋里鬼混这些天,之所以没有被任何人怀疑,就是因为玄烛这套“毁尸灭迹”的操作过于熟练——
床单被套永远干干净净,谁又能知道她们每天窝在房间里都在做这种事?
房门隔音又那么好。
管家和佣人他们因为安全问题,多是在楼下的厅堂和房间里轮流值班歇息。
如此想来,她们俩的这桩事,像是可以被藏在末世里的秘密。
倘若这秘密一直维持到末日,是否意味着她可以肆无忌惮地交托出爱意,与对方共枕到末日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