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叶令蔚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眼神有些不解。
在费澜面前,他通常都是不掩饰自己情绪的,对方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子。
费澜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根干毛巾,毛巾盖在叶令蔚的头发上沾去了大部分的水, 叶令蔚听见费澜仿若叹息般的说道, “没有, 只是觉得你好像不再是小孩子了。”
叶令蔚皱了眉,“本来就不是小孩子。”
“是吗?”费澜喃喃,“不是小孩子, 你势单力薄去跟叶岑争什么?”
“我没跟他争, ”叶令蔚为自己分辨, “我就是......算了, 说了你也不知道。”
他总不能跟费澜说, 真正的叶令蔚已经死了,他在找叶岑,找那一家人还债, 至少,不能让这些人在原身死后还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好好活着。
无法接受, 不可理喻,不能原谅。
费澜深深的看了叶令蔚一眼, 把湿掉的毛巾丢到一边,“你要是早这么硬气,哪儿会受这么多年的苦。”
叶令蔚没作声,因为以前那些事与自己无关,那都是原身的行为, 但叶令蔚并不觉得那是一种懦弱的行为, 原身只是把家人看得太重要, 以至于失去了自我。
叶令蔚打了个喷嚏,“过去的事,算了。”
“别感冒了。”费澜皱了下眉,说道。
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