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费叔不是结婚了吗?为什么费叔还给她前让她走,跟打发那啥似的。”叶令蔚有些想象不出来,姜蕙那样温婉如水的女人,被拿着钱打发,她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父亲应该是知道了什么,”费澜低声道,“再说,父亲喜欢的人不是她。”
叶令蔚点点头,觉得也是,他抬眼,对上费澜幽深的眼神,心里立马一紧,“怎......怎么了?”
“父亲是为了你。”费澜淡淡道,视线投向了操场中间。
“为了我,”叶令蔚嘴里嘟囔,“怎么又是为了我了?”
“我都知道你的心脏病是因为姜蕙孕期服药,他能不知道吗?如果说他照顾姜蕙本身就是因着你父亲的关系,那他请姜蕙离开应该就是知道了她害你生病。”费澜不疾不徐地说。
费锵是怎样的人,人家叶枫冕都毫不知情,也去世这么多年,他能将叶枫冕重视的人都照顾着,这些他照顾的人,在他心里也是有主次先后的。
毫无疑问,作为叶枫冕亲生骨血的几个儿子,在费锵心里是最重要的,而只是叶枫冕的爱人的姜蕙,姜蕙背叛叶枫冕在他心里还是死罪,一切贴心温柔不过都是看在叶枫冕的面子上,而当得知姜蕙的行为直接导致了叶令蔚的心脏病,费锵会做出什么来,显而易见。
“但她没有回去。”叶令蔚说,如果姜蕙去找叶岑了,叶岑肯定会告诉自己,甚至让自己警惕姜蕙。
费澜,“回不回去无所谓,别来找你就行。”
“她才不敢来找我,”叶令蔚说,“她聪明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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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来什么。
叶岑在跟校长喝完茶,叶令蔚过去想要问他姜蕙的事情的时候,女人施施然从校门口进来了,她穿戴得体,说自己是叶令蔚的妈妈,还报出了班级姓名,门卫也没为难她,就让她进来了。
“有事进来说。”叶岑看见姜蕙,转身就又进了办公室。
校长看见叶岑又回来,以为是还有什么事情没说到,赶紧站了起来,他一站起来,就看见了跟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