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霄和秦槐在一旁吃瓜喝茶看戏,还别说,他觉得云小蝶的口才还挺
() 好的,是个能说会道的人才。
光是喝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但是糕点有些甜腻,吃多了觉得腻歪。
对了,他想起来什么,从储物袋里掏出来一包瓜子。
吃瓜看戏没有西瓜,不过有瓜子也是一样的。
江云霄咔嚓咔嚓把瓜子剥开,很快他面前堆起了一座瓜子仁小山。
他笑眯眯的分了一半给秦槐:“阿槐,你也吃。”
十七听到咔嚓咔嚓的磕瓜子声,情绪都受到了影响。有没有功德啊?他们这边这么悲惨,都在上演苦情戏码,这人竟然在这里嗑瓜子!
“十八,不……小蝶,你确定这两个家伙真的是你的恩人,他们该不会是什么骗子吧?”
云小蝶拍了十七一巴掌:“说什么胡话呢,恩人是蓬莱仙山的仙长,他们是来下山历练的,此次来京城。受到我外曾祖父的委托。”
她面不改色的,直接在自己的胸口来了一刀,露出空空荡荡的胸膛:“十七,你觉得哪个活人没有五脏六腑还能活着的,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活死人,身上没有任何价值让恩公费心图谋。”
她看着自己手里的那把菜刀:“这把刀上有我小时候留下来的痕迹,托恩公的福,我已经恢复了记忆。”
云小蝶拿着刀在十七身上比划:“你要是不信的话,要不我让你也看看自己的,你告诉我你的命门在哪,免得我不小心伤到你的命门。”
十七连忙说:“不用不用,我信,你说的我都信。”
他向来是个识时务的:“我改邪归正,我现在站在你这一边!”
他想抬手,赌咒发誓,可惜全身上下都被捆绑住,艰难动了动自己的手,也只是抬起一点点的弧度。
可能是因为见过的死人太多了,虽然没有回复记忆,但是十七的适应能力还是很强,很快就接受了这个现实
他哭丧着一张脸:“小蝶,我没有自己过往的记忆,实在是记不起来自己当初是怎么死的,而且按照你说的话,我要是个活死人,命不还是掐在国师手里,到时候两边要是打起来,我怕身体会不受自己的控制。”
江云霄冷不丁补了一句:“你身上的傀儡线已经断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院子里的那些人,线连的一端不是国师,是石岐。”
云小蝶手一下子变得冰凉:“恩人,这和十七有什么关系?”
难道说十七才是幕后害她的罪魁祸首,云小蝶瞬间对自己昔日的同伴动了杀心。
“我说的不是十七,是石岐,石家大公子石岐,对了,他现在不叫石岐,叫石远山,是国师名义下的大红人,他的编号你们熟,他是现在的一号。”
“原来如此。”云小蝶松了一口气,架在十七脖子上的刀挪开。
她都没有见过国师手下的大红人,在失去记忆的这段时间,听了不少关于石远山的事情,曾经的她对后者相当向往羡慕。
十七忍不住向云小蝶投来一个
有些哀怨的眼神,还是昔日的好搭档呢,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在哪里?
他忍不住追问:“那我身上的傀儡线怎么会断了?”
江云霄手上多了一个令牌,这是杀死石岐的战利品:“因为一个时辰前,他就已经被我顺利超度了。”
云小蝶在他这里有几分信用度,但是这个十七没有,江云霄说这么多,也是为了彰显一下自己的实力,就算对方心里有什么弯弯绕绕,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斤两,别蠢到给他找麻烦。
十七果然是个聪明的,当即就扬起大大的笑脸:“多谢恩公,多谢仙长。”
他为难的看了云小蝶一眼:“小蝶,要不然你给我解个绳子,我好给恩公磕两个头。”
云小蝶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解开绳子,要是十七蠢到执迷不悟,她也不会再顾及往日的情分。
她并不担心十七袭击江云霄,江云霄可是太虚宫的仙长,是真正有造化的大能。
江云霄说石岐死在他手里,云小蝶深信不疑,那可是国师手下最厉害的人之一,十七还差得远呢。
不过在那之前她还是看向江云霄,征询后者的意见:“恩公,我能解开吗?”
“你想给他解就解吧,他的事情和我没什么关系。”江云霄道,“当然,你要是再次看错了人,后果自己承担就是。”
绳子解开了,十七也显得安分守己,并没有任何搞事的迹象。
他说到做到,还当真跪下来,对着江云霄所在的方向,砰砰磕了几个响头:“恩公,感谢您救我性命,既然您是仙长,您知不知道我姓什么名什么?”
江云霄摇摇头:“我并不精通卦算之术,找不到你的真名。”
见十七那双虽然小但是炯炯有神的眼睛暗淡下来,他又添了一句:“自己的事情自己去查,只要有痕迹,自然能查出来。”
他收费可是很贵的,要么就是讲缘分,云小蝶因为老东家的事情算是同他有几分缘分,十七可没有。
一穷二白的十七也给不出江云霄要的东西。
十七恍然大悟,既然原本的院子毁了,石岐也死了,现在的他就已经是个自由身,求人不如求己:“多谢您!”
江云霄把瓜子仁吃了,剩下那些收了起来:“阿槐,咱们该出去了,订的宴席差不多该摆上了。”
这酒楼在京城有很高的美誉,不仅仅是他们家厨子做菜特别好吃,更因为有国师为其扬名,价格昂贵,是京城达官贵人来往之地。
它还是石岐名下的产业,也是活死人产业链中重要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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