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
易真重复他的话。
好稀奇, 这个破黄书世界,居然还有人热衷八卦除了他和容鸿雪之外的cp感情线啊?
“具体是哪个王子,我也不清楚啦。”舍心说, “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嘛,而且阿佐特的皇帝又有那么多情人和儿子……”
易真对王室了解不多,此刻唯有转移话题。他从芥子豹囊里掏出一枚幽蓝色的血蒺藜, 用高密度的塑料布缠了又缠, 放到舍心手中。
“这就是我做的东西, 叫血蒺藜,送给你。”他谆谆叮嘱, “你记好, 这是暗器,有人围攻你, 而你打不过的时候, 先抠最底下的机括, 然后再把它扔出去, 扔的越远越好, 明白了吗?”
舍心隔着塑料布, 稀奇且兴奋地在手上翻来覆去,“暗器吗?我见过部落的土著使用吹箭, 也见过宇宙佣兵使用磁悬飞镖,但你这个……比吹箭精巧, 比磁悬飞镖古老。你还染色了?为什么,为了标记敌人吗?”
“这不是染色,”易真有点哭笑不得, 立刻郑重地说, “这是毒的颜色。你必须记住, 这个毒没有解药,真正的见血封喉,沾上它的生物都必死无疑,狮虎熊豹那样的大型野兽也不能幸免。它是双刃剑,你可以用它杀了敌人,但如果你伤到自己,而我又不在旁边……”
舍心很怀疑:“没有解药?怎么可能没有解药呢,教导我哲学的老师告诉我万物相生相克,如果它没有解药,那它是怎么生产出来的?”
易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淬炼在血蒺藜上的蛇毒早已超脱了世俗意义,这是概念上的剧毒,就像火的概念是燃烧,水的概念是湿润,生物要如何抵抗概念级别的毒素?
它唯一的解药就是易真,因此面对舍心的疑问,易真居然语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