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更加干旱平坦,时闻来的时候还看到了一些戈壁滩,上面只零星长着一些青草。
好些鹅喉羚散落在戈壁滩上,一见到人类就机警地逃跑。
这边风沙也大,风沙落在汽车前窗上,打得噼啪作响。
好些昆虫随风而来,撞在车窗上,“啪”地撞碎,□□喷溅出来,留下一个个印子。
早上,他们开车出来前,车窗还明净,现在已经脏兮兮的了。
时闻下车前看了眼前窗:“这边的虫子真多。”
燕克行:“看得出来,这里确实经历的蝗灾。”
宝叶阿塞远远迎上来:“我就说我们这里蝗虫多吧?”
时闻将带来的蜂蜜交给他:“是啊。”
双方寒暄一番,宝叶阿塞带他们往牧场里面走。
宝叶阿塞有钱,这个牧场却没有他们的牧场大。
这个牧场只有六百多亩,主要用来养马和训马。
不过他还有其他专门用来养别的牲畜的牧场,大大小小十多个牧场加起来,总面积比时闻家的牧场大多了。
宝叶阿塞带他们走进牧场:“我这里养的马都是骏马,相对来说比较娇气,所以根本没有办法打药。我怕打药没弄死蝗虫,我家的马儿先生病了。”
时闻:“这个牧场养的都是什么马?阿哈尔捷金马?”
宝叶阿塞自豪道:“有,不过也有其他的马,像阿拉伯马和纯血马等,我们这边都有。我们牧场起步得很早,现在算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养马场。”
时闻:“真了不起。”
走进牧场后,他们看见了散落在牧场上的骏马,还有驯马师在骏马旁边驯马。
时闻远远看着,发现都是一些线条流畅的高头大马。
光看这个长相,他就知道这些马儿一定很贵。
好马的身形,皮毛,长相等都异于常马,整匹马散发着金钱堆积的气息,看起来比豪车拉风多了,人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时闻目不转睛地盯了一会儿马,很快看见他家的大鹅。
大鹅们散落在草场上,最近一只大鹅应该正在啄蝗虫吃。
它挥着被剪了羽毛的翅膀往前飞扑,脑袋一低,再抬起头时,嘴巴里就叼了两只蝗虫,效率那叫一个高。
时闻目不转睛地盯着,怪不得还没到半个月,他家的大鹅又长大了一些,羽毛更叫一个顺滑,吃多了蛋白质就是不一样。
宝叶阿塞也看见了正在叨蝗虫吃的大鹅,带着时闻和燕克行走过去在草地上找了找,很快捏着一只绿色的蝗虫给他们看。
宝叶阿塞:“这个就是散居蝗虫了,基本都是绿色或棕色的,无毒。那些聚飞的蝗虫是橙黄色的,还带着黑斑,长得就不一样。”
时闻伸手接过蝗虫放在手心里,看见蝗虫身上有粗糙的倒刺,看起来颇为凶恶:“等会就吃这个吧?”
宝叶阿塞:“摘掉翅膀和肚子,油炸可香了。”
他们正在说话的时候,有鸟群被惊动,呼啦从草地上飞起来,高高掠过天空。
时闻盯着那群鸟儿,发现有好几只鸟脑袋上的羽毛长得特别潦草,有种像用发丝遮盖秃顶却不幸被风撩起来的那种感觉。
燕克行跟他一起转头看:“那是粉红椋鸟,蝗虫的克星。”
时闻:“粮鸟?这个名字好特别。我之前见到过这种鸟儿,一直没有查过它叫什么名字。”
燕克行一看时闻就知道他说的是哪个“粮”,于是抓住他的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