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图只是想想,就委屈在座位上缩成一团。
怎么可以这样。
“所以,洛河图,我看你还是对你的处境没有什么危机感。因为信息素的原因,强jian也会很难判断,法律是严格保护Omega的,但婚内出轨的人多到数不过来,每个人都说自己是被信息素蛊惑,到了后来找一个外面的a或是o缓解欲望已经几乎不被列为评判一个人道德的标杆,更不会被列为离婚的必要条件。”
“你还会觉得在我身边放一个alpha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么?”
洛河图不觉得了,她看了程幼卿一眼,在心里心疼地抱住自己。
程幼卿会随便抓一个alpha来标记她这种事,只要想想她就像是被钝刀子喇着心脏,偏偏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去约束她,她是她的合法配偶没错,但这东西都已经普遍到这种程度,她一
个赘a又能说什么呢。
车子停到商业街附近,如今私家车小轿车都很少,也不需要建停车场,找个空地就能停。程幼卿把车停下,没急着下车,转头去看那个看上去十分委屈的alpha。
“洛河图。”
被叫住名字的有些难过的alpha抬眸,看见离自己很近的妻子,她的睫毛很长,那双即使很冷又不近人情的眼睛其实也藏着细小的星星,只有靠近了才能看清,还有她的鼻子嘴巴,没有一处不精致美丽。
她越好看,洛河图就越觉得委屈。
她是可以找别的alpha标记她的。
洛河图的声音干巴巴:“干嘛?”
“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说我要找人标记我,也不是当着你的面出轨的意思。”
那就可以背着我出轨了呗。
因为她一直不看她,所以程幼卿冷了声音:“你看着我。”
洛河图抬眸看她。
她们两个对视了一会儿,洛河图又把眼神移走。
程幼卿:“怎么,现在都不想看我了,我跟你说话有没有好好听?”
洛河图小声:“听着呢。”
“那又跟我生什么闷气,明明是你事情没做对。”
是呗,都是我的错。
程幼卿忽然觉得头疼,她觉得自己已经说得挺明白了,并且忍受了一天别的alpha信息素的人是她,怎么看上去不高兴受委屈的反而是洛河图。
她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董事长瞧着她那副一脸无辜的模样,偏偏长得又人畜无害干干净净白白嫩嫩,忽然想要买个什么东西,软一点,不那么疼,但又有点疼,打她几下,让她长点记性。
“你知不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儿?”
洛河图小声:“我不该跟你结婚。”
“你说什么?”
洛河图的声音大了一点:“我根本就配不上你。”
程幼卿:……
洛河图后悔了,她是为什么会这么冲动地说出这种听上去十分赌气的话,当初结婚是两个人说好的事,倒显得她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人。
是她求了不该求的东西,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所以这个时候会显得有些无理取闹,像是个不懂事的小情人。
于是她赶紧找补:“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街上很喧闹,总有些半大孩子骑着自行车欢呼着从路上飞驰而过,自行车铃声此起彼伏,停在它们之中的轿车安静得格格不入。
程幼卿呼出一口气,手撑在座椅旁:“我是要你认识到,不要随便安排别的alpha做我的保镖,这话你能听明白么?”
洛河图点点头。
“别的alpha跟我坐在一起,信息素会影响我,让我觉得很难受,也容易让我的发热期紊乱,你能懂么?”
“嗯。”
“你是我的妻子,你随便就安排其他alpha和我在一起,我会觉得你并没有考虑到我的感受,甚至让我觉得你并没有很重视我们之间的契约,明白么?”
“明白。”
“好,那你说你现在应该怎么办?”
洛河图嘴比脑子快,说完明白之后才反应过来程幼卿在说什么,她品了半天,才品出来程幼卿并没有在说她要找别的alpha。
而是她对自己的Omega造成了困扰,甚至主动安排别的alpha到自己老婆身边,考验自家老婆会不会给自己戴绿帽子。
哦。
那。
洛河图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缩得更小一团:“我真错了,我带你吃好吃的,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那是我想,不是你想。”
洛河图想得倒是多,她敢说么,她不敢说。
“那今天晚上我带你玩,反正我玩过的东西也不多,保镖那里,我会让十二别再去找你,但是我又不放心你,要不,从明天开始,我去做你的保镖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