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可知他是为了什么事儿。还有他是否给了你个期限。”蓝实芷那些拿欠条问道。
他看的出来这样的欠条是一式两份的,所以这一份就是给了他都无妨。
“好像是为了针线铺子的事情,有一次他还问我能不能把人送进宫里去来着。至于时间,大概半个月左右。期限倒
是没有,他只说我困了上王府就是。”娄山黛回忆着说道。
他的眼睛就像是在想事情一样,两个手指还掰扯着,他那样子着实不像是在说假话。
“半个做?他在哪儿和你借的。”蓝实芷继续问道。
“京郊。我在京城的消息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来的,但他拿着你们只王府的腰牌,说他自己是周一。”娄山黛这一次倒是特别果断的说道。
蓝实芷站起来看着娄山黛问道:“不可能按照本王的消息,他那一段时间应该在玉山。你见到的周一是什么样子的。”
他不知道他的想法对不对,这应该又是龚丽娜一位玩的把戏,自己办了事情却不想自己承担,干脆把所有的东西都推给他,用不了又是人皮面具吧,就像那具尸体。
“身材跟他差不多,但比他高,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比他长得也俊俏。”娄山黛听见这话四处看了看,指着周日说道。
“本王知道了,你把钱拿给他,让他把欠条留下。”蓝实芷看了看周日无奈的说到。
他们兄弟的事情他懒得把外人牵扯上,这几百两黄金他迟早会讨回来的。
周日果断的很,直接就照着把事情做了,把人也给送走了。
“你明知道不是周一做的,为何还要把这事儿认下。”柳昊英倒是有点奇怪,当自己是是冤大头呢?他们两个的交情甚好,他哪里没有见过周一呢。
周一是比周日高了不少,可周一的身材是苗条的,绝对不是周日这样一个小胖子的模样。
“我们兄弟的事情我不想再牵扯出更多的人来了,我跟他讨回来就是了。 也是我的疏忽,他之前能用人皮面具这一次也可以。估计这欠条也是那教书先生的手笔。”蓝实芷叹了口气说到。
“我大概查过了,那教书先生对于房子一事并不太熟悉,或许是其他人的手笔,教书先生不过是个筏子罢了。皇帝跟前的人我们了的不多,但是看来没有一个简单的。”柳昊英无奈的说到。
他得到消息的时候就把那些人里里外外查了个清楚,那交出先生对于习字其实并不擅爱上书屋子大多都是女子,或者慕名而来的富贵子弟。
“不要说是他身边的人了,即便是他本王都不了解,本王从未想过他会如此狠辣。”蓝实芷无奈的说到。
那道罪己诏,让他真的有一点怀疑,这真的是那个和他一同长大的兄弟么?
“你们虽然日日相见,可到底人心隔肚皮,你能够了解他多少呢,他是当今皇上,你看到的只是他想让你看到的。这件事情任何一个人都能够做得到,更何况是当今皇上呢?”柳昊英看着那双眼睛说道。
他知道的这些事情不是他不懂,是他不想去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