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说,你若不说,朕杀了她。”蓝赫也不顾及手上面的水泡,就那样掐着诺敏的脖子,一双眼睛看着周一。
诺敏一双眼睛圆瞪着,有些颤抖,就跌跪在那里,她自己甚至都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她不知道周一会不会为了她去背叛自己的主子,她毫无把握,但是她依然期盼着,毕竟这与她的性命相关,即便她知道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她仍旧不死心。
“我说过,我不知道皇上若要做,做便是。”周一微微的笑了,一副任君便的样子,看着皇帝。
周一虽然他是憨笨,但这个时候他也清楚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何来保别人一说?更何况这些事情他本身也不知道,更不会回答,至于撒谎这种事情周一不会做,对谁都做不来。
“你当真不知道么。”周计划的时候然后加到的力气把糯米的脖子掐的一个又一个指甲印,血红血红的,远远看上去好像那脖子和手就已经融为一体了,然而诺敏这个时候一双手被捆着,根本没办法去扣蓝赫的手,但还是下意识的悬在半空中。
“皇上若信,那就是不知道皇上若不信,那我也没办法,反正是不知道。”周一很罗嗦的说道,那样子有几分打趣蓝赫的味道。
“你好好想想,你劝劝。”说着,蓝赫把人扔下,大步出去,看见龚太医已经跪在外面等着了,也只是吩咐了一句和他回启明殿。
“刚才在偏殿发生了什么?”周一试探性的问道。他不知道眼前的人会不会回答他说实话虽然他们有婚约在,可是他们接触的次数寥寥无几,更不要说是熟悉。
“我抱着炭盆子撞到他身上把他的一双手给烧了,难道这些事情你不知道么。”诺敏看着他,一副质问的样子说道。
“我为什么要会吃到这事情又不是我让你做的,就算宫里墙壁的隔音不好,也不代表我能够听到所有,然后猜到事情的过程。”周一一脸憨憨愣愣的样子看的诺敏竟有一丝相信。
“昨天凌晨的时候,我在饭碗里收到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如果我可以让皇帝的双手受伤,那我将得到出去的机会。上面的落款是芷王府。我以为是你,我以为我对他没有任何用处,但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这儿。”后面的他明显指的就是蓝赫。
是啊,诺敏说的没错,她对于蓝赫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所以那个时候蓝赫能够毫不犹豫的去看用她威胁周一。
但不知道为什么到这个档口,蓝赫又没有动手掐死他,但凡蓝赫若要这样做,谁都拦不住他。诺敏的命对于蓝赫来说,不过是一条虫子罢了。
“字条呢,还在么。”周一问道。周一的一双眼睛这个时候才有了一丝丝波澜,之前虽然在说话,还有一些表情,但是都给人一种冰冰冷冷的好像一个机器人的感觉,那死气沉沉的样子便让人不想和他说话。
“这个。”诺敏说着重搜子里,把那纸条掏出来,递给了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