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个本事,真的是靠直觉,如果你不相信我以后不猜便是。免得你怀疑我。”叶雨桐撅着个嘴巴很不开心的样子。
“好,好好是本王的错,你猜便是。”蓝实芷求饶道,他发现女人是真的不讲理。
他们夫妻两这个时候你一言我一语倒是热闹,可是孟府却是更热闹。
孟堂今儿个没去查御卫,反而坐在自己的书房里和周良下棋呢。
“朝堂上面的事情你听说了吗?我确实没想到这些事情经落在了我手中。”孟堂落下一颗棋子很是无奈的说道。
他哪里不知道是那两个皇子在争权夺利,为了皇位,我本来准备袖手旁观的,对于皇上的行为他是知道的,可他没有办法处理,所以只能看着,但是蓝实芷这样子做,他也不赞同,就如蓝实芷所言,他保的是蓝家,只要这皇位还姓蓝,他坐在这辈子上面的到底是谁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这几日就这件事情我怎么能不知道,文武百官也就罢了,那百姓嘴里的话可是一句比一句难听的,之前还在埋怨当今皇上,如今可是又排斥芷王,难道他们等着把人给掰下来自己上去么。”周良的话语难听的很,不过却是一句实话。
“若是都不喜欢,也不是没有别人,别忘了宫里海住着一位铭皇子呢。”孟堂状似随意的说道。
“这话拿出来骗骗外人还知道我是让你说你应该也知道他没什么机会,即便是这两位闹成这样,也不可能鹬蚌相争,让他渔翁得利。”周良笑了毫不在意的说道。
“管他谁胜谁败呢?我只拿事实说话,若是皇上做的,我定找到证据,若是芷王,我也不会包庇。”孟堂笑了,把周良的路堵上,之后淡淡的说道。
“我不管这些,反正我现在无官一身轻,你想支持谁就支持谁,可是你得答应我不能把自己给垫进去。”周良看着孟堂一字一句的严肃地说道。
他和孟堂一样,也不在乎那位置上面坐的是谁,他只在乎孟堂。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吧,你不回府么。今儿又在我这儿蹭吃蹭喝之后蹭床?”孟堂看着他问道,周良是没忽略孟堂眼睛里的不在意。
“长点心,反正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难不成你赶我?”周良往倒一趟,直接就大茨啦啦的躺在了太师椅上面,看上去和一个地痞无赖没什么两分。
“愿意在,在就是了。反正我府上没人会赶你,不过你在芷王怕是不好行事,他这几日应该会来找我。”孟堂毫不在意的说道。聪明如他,他那里看不出来上一次蓝实芷就有话要说,可是周良在,他愣是一直都没开口。
“那你是要芷王殿下,还是要我。”周良看着孟堂,那嘴巴撅的都可以挂灯笼了,一双眼睛里就好像有利剑一样,随时可能杀了孟堂一样,那本来空着的手也已经握成了拳头,明显是在威胁孟堂,可是看上去却是可
爱的很。
“要你。说,他就当着你的面说,不说,我还懒得听呢。”孟堂拉住了周良的手,把那只手一点点的扣开,话语很是温柔的说道。
也就是这个时候,孟堂跟前的秦芳推门进来了:“大人,外面来了一个人,说是让我把这封信转交给大人,如果大人当做没收到,那他将在明日下午敲锣鼓,状告当今圣上,若你有所一问,他在菊字酒楼的丁字号等您。”
秦芳进来看了看十指相扣的两人淡淡的说道,那声音如常,看来两人这样不是第一次了。
孟堂把那纸接过来,把人打发出去了,也不在意周良往自己跟前靠过来的身子,就那样打开了信封。
那信封里,不只有一张信封,还有一张人皮面具,这人皮面具,孟堂看不出是谁的,只是觉得有些眼熟,不过若是蓝实芷在,倒是要夸上一句,做的真像,他已然认识,那是周一的人皮面具。
“状告皇上跟前的人,装成芷王府的人,去和娄山黛借钱和宫中人偷情?是这个意思么?我怎么看不太明白。”周良早就把信打开之后大体看了一遍,有些为难的说着又准备还给孟堂。
可孟堂却没接,直接把头枕在了周良的肩膀上面,一双眼睛看着信纸,那信完全是按着状书写的,工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