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1 / 2)

身体随着水的流动而浮沉,发梢被水打湿。

因为姜瓷宜猝不及防地亲过来,程星直接失去了主动权。

但下一秒,程星借助水的流动将她压了下去。

贝齿咬过她的唇,眼尾都被染红。

姜瓷宜仰着头,自带清冷桀骜的孤傲感,一双眼睛淡淡地扫过来,仿佛又含着脉脉情意。

程星的吻更重一些。

姜瓷宜也配合。

直到姜瓷宜快要呼吸不过来,在水中轻轻推了她一下。

程星这才吻在她的耳后。

就像是点了一把火。

火苗沿着耳后到侧颈,再到锁骨,一路向下。

……

程星先站起来,哗啦啦掉了一身的水,真丝睡袍早已紧贴在身上。

所站之地早已形成了水圈,她顺势将姜瓷宜也抱了出来。

平时程星看着不显山不露水,但她有一把子好好力气。

抱姜瓷宜完全不费力气。

从浴室到房间,所走的每一步地上都留下了水迹。

姜瓷宜也没安分地窝在她怀里,在她走回房间的时候在她锁骨上咬了好几下。

程星有点吃痛,却也没说什么。

一切都变成了压在心底的火,等着过会儿发泄出来。

程星温柔地将姜瓷宜放在床上,如同海藻一般的长发散开在雪白的床单上,就像是雪山上长出的娇艳玫瑰,一眼就摄魂夺魄。

姜瓷宜在躺在床上时顺手把程星睡袍的绑带拽在手中,稍一用力就把她睡袍给拽了下来。

房间里昏黄的灯光映在身上,不知怎么却染红了两人的脸。

外边起了风,风声敲打窗棂。

窗帘轻轻摇曳,有月光从窗帘缝隙中映照进来,和昏黄灯光融为一体。

……

很多事情是不需要人教的。

就像此刻,哪怕程星从来没有过相关实战经验。

但到了这一步就能无师自通。

平日里睡这张昂贵的床并没体会到它的好,但此刻陷入柔软之中,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肌肤和床单的摩擦声。

程星的手指在她指腹处顿住,克制又压抑地说:“没有指套。”

“床柜第二个抽屉。”姜瓷宜说。

程星:“……”

“在你这边?”程星问。

“嗯。”姜瓷宜的手指在她胳膊上抓了一把,就连说个嗯都有些变了调。

程星从抽屉里拿到以后,一边拆一边问:“你什么时候买的?”

“在你有想法的时候。”姜瓷宜倒是没不好意思。

早就知道这天会发生,所以她提前备好了。

不仅如此,抽屉里还有些别的。

程星也看见了,干脆一起拿出来放在床头。

程星要拆指套,但看姜瓷宜躺在床上没事干,直接让

她帮自己拆,而她继续在姜瓷宜身上点火。

姜瓷宜要使力,下意识并拢双腿,但程星的腿抵在中间。

尚未恢复好的姜瓷宜哪有程星力气大?

所以只夹住了程星一条腿。

这还不算完,身体已经完全瘫软的姜瓷宜完全没力气,平常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在此刻做起来十分艰难,连个小小的指套都拆不开。

“打不开……”姜瓷宜把粉色的小袋子递给程星,语气略带委屈。

程星的腿往上,直接抵住她想要并拢的意图。

“阿瓷,你不行呀。”程星半开玩笑地嘲弄,姜瓷宜却抬起手打了她一下。

并不疼,却是半眯着眼睛威胁道:“还做不做?”

“做。”程星笑道,直接撕开了小粉袋。

这次却怎么都不自己戴,让姜瓷宜给自己戴。

姜瓷宜第一次做这种事,只是给程星往手上戴了一下就耗费了不少时间。

等到戴好以后程星轻轻划她,已然干涸。

程星一边逗弄她,一边和她咬耳朵:“要不要再戴一个?”

“不要了。”姜瓷宜拒绝。

“一个不够的,宝贝。”程星说。

姜瓷宜:“……够了。”

程星估摸着手感,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顶了进去。

姜瓷宜直接抓住了她的肩膀。

程星保持着一个动作,很久没动,亲吻姜瓷宜敏感的耳后。

等到姜瓷宜轻呼出一口气,开始绞动,这才缓缓有了动作。

一滴汗随之掉下。

……

这天夜里是阴天,风很大,颇有山雨欲来的架势。

但她们躲在房间里没出去。

一直到后半夜,房间里的声音才停下。

程星身上的水已然变成了汗,两个人身上都黏腻。

汗和水混在一起,早已分不清。

姜瓷宜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程星抱着她去洗了澡,在浴室里又来了一次。

最后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姜瓷宜根本站不住,躺在床上以后眼尾都带着泪。

程星躺在她身边,一伸手就把她圈进了怀里。

姜瓷宜闭着眼睛窝在她怀中,闷声抱怨:“腰好酸。”

程星的手搭在她腰上:“给你揉揉?”

姜瓷宜:“……不……”

话还没说完,程星的手已经覆在她腰上,给她按摩起来。

程星按摩的力道不轻不重,让姜瓷宜觉得很舒服。

但这一晚上她都是被伺候的那个,现在再让程星给自己按摩,整得怪不好意思的。

可程星按得又很舒服,于是折中地问:“你不累吗?”

“有点儿。”程星如实回答。

“那就不按了。”姜瓷宜说。

程星一边给她按腰,一边低声说:“但是没你的腰累。”

大抵是荷

尔蒙作祟(),程星竟不觉得困?()『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也没特别累。

那种想象中的困乏并没有到来,反倒是清醒得很。

甚至有种食髓知味想再来一次的感觉。

尤其是回想起刚才姜瓷宜抓着她的胳膊哽着声音说不要了的时候,适时停下后,姜瓷宜却会睁着泛红的眼睛看她。

只要一个眼神,她就体会到什么是气血上涌的感觉。

浑身都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

姜瓷宜没哭,比哭了还让人心潮澎湃。

有种想把她弄哭的冲动。

但姜瓷宜自始至终都没掉泪,除了洗完澡回到床上的时候。

程星也不知道是所有人在跟对象第一次做完后会这样,还是只有她如此。

这种有点阴暗的心理也不好意思跟姜瓷宜讲,只能压在心底,表面上仍旧装得像个正人君子。

至于给姜瓷宜按摩腰的事情,她确实还没那么累。

手滑过姜瓷宜的肌肤,就像是滑过昂贵的绸缎,手感特别好。

按摩对她来说就是驾轻就熟的事情,根本不觉得费力。

非要说的话,就是已经熬到了凌晨三点这个时间,她的精神上有种兴奋的困乏。

程星也无法精准给姜瓷宜形容出自己的感受。

幸好,也无需用她形容。

姜瓷宜太累了,累到还没问完她问题,下一秒就已经睡着。

房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姜瓷宜平缓的呼吸声。

程星在她额头亲了下,低声说:“晚安。”

-

距离任务结束还剩八天。

仿佛敲响了倒计时的钟声,程星的生活却没发生太多变化。

除了她和姜瓷宜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外。

以及姜瓷宜跟她商量,是该回江港警署,还是继续留在许从适的实验室。

江港警署缺法医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尤其是像姜瓷宜这种从各种刑事大案中历练出来的。

从姜瓷宜身体稍微好点之后,副局长经常给她发消息来问。

经过慎重考虑,姜瓷宜决定离开实验室,回到江港警署。

如今她已经可以站起来行走,借助轮椅的话,日常生活完全没问题。

在离开实验室那天,她都可以站起来给大家敬酒。

因为尚在复健,她只喝了一小杯酒。

饯别宴设立在江港很有名的一个饭店内,里边的酒水动辄上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