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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他生,难怪之前能说出什么酸儿辣女,还弄那么多进去灌那么狠,不清理、还一年一次——!

顾承宴忍了忍,攥住被面的手指收拢、松开又握紧,他磨磨后槽牙,然后又忍了忍。

最终,还是没忍住——

抄起身后枕头,重重砸在这小野狼大混球、憨包笨蛋胡思乱想的小白丁脑袋上:

“生什么生!你、你到底懂不懂!”

赛赫敕纳被这一下打懵,抱住枕头飞快地眨了好几下眼睛,想到多说多错,干脆一扁嘴:

“呜。”

“我男的。”顾承宴气得胸膛起伏。

赛赫敕纳点头,小小声,“我知道,我都摸过。”

“知道你还生?!”顾承宴觉得自己刚才想那么多真是白费劲、又踹小狼一脚,“生什么生。”

赛赫敕纳接住他的脚,怕漂亮老婆踢疼了、着凉了,他给顾承宴的脚焐在胸口上,红着脸分辨道:

“可以的。”

可以什么可以?

虽说锦朝有男妻制,男风也不算稀奇,但他还从没见过哪家男子成孕生子。

就听过些江湖传言说合|欢宫有秘法,说远在西南的苗疆有神秘的异树上会结孕果。

但他们这是草原、草原!

这回,顾承宴是真有些恼了,踩在赛赫敕纳胸膛上的脚都忍不住重重用足尖的指甲抠了抠:

“男的没那本事!生不了!”

赛赫敕纳拖着他的小腿,也不拦他的抠挠,更看出来顾承宴确实在发火,可他有证据:

“之前,我在雪山上见过的,乌乌不信可以去问奥塔它们,我们山上就有两头公狼组成的大家庭。”

顾承宴睨着他。

“真的,”赛赫敕纳又强调了一遍,“它俩可好了,后来还生了小狼,白白的,和它们一个毛色!”

一个毛色?

顾承宴气笑了,莫说狼崽小时候,就是他跟狼群混这段时间,还是偶尔会分不出它们谁是谁。

同一个毛色就能证明是亲生?

兴许是两头公狼去哪儿叼来的小狼呢?

中原的男妻都是上慈幼局或者同族亲眷那抱养一个,哪来的什么男男生子!

顾承宴遂哼笑,“哦。”

赛赫敕纳见他不信,也急了,尤其是他发现乌乌在挖擦的时候,心就呯呯跳起来——

乌乌再生气也罢,怎么可以不要他们的崽崽。

“喂你——!”

“可以生的,”赛赫敕纳上炕后就搂紧了顾承宴,“我哪里做的不好,乌乌教我。”

顾承宴挣扎了两下,没法从小家伙混不吝的怀抱里挣脱,只能勉强转过身、背对着赛赫敕纳:

“别胡说八道,我没那功能、不可以,要生你找别人生,东西留在里面我肚子痛、会发热,很难受!”

赛赫敕纳看着他冷硬的背影,再听着他这些话,嘴角抖着,眼睛都有些泛红了:

果然,他做得好差。

明明别的狼后都好舒服,乌乌却说他肚子痛,还赌气不要他们的崽崽、说这样绝情的话。

顾承宴愤愤面对着墙壁,等了一会儿,却只听见身后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还有后背上隐约传来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