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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不应该成为一个推断与否的理由。”郁月城说。

“怎么说?”郁闻礼问。

郁月城拿食指点点桌上的这两张工作量明显不成正比的成员照片,平静道:“我也很关心他们每分每秒做了什么,不影响我希望他们生不如死。”

“······月城。”郁闻礼看得到他淡然下的锋利。

“大伯,我认为你应该是最懂的。”郁月城把面向他们的照片,随便调换了一张,让头端端正正地冲着他们反过来朝上。

这在某种意义上,是很不吉利,意味这个人已经“亡”了。

“如果我需要养一个实验品,那么我关心他,是养,冷落他,是放养,只要我需要他的时候,他可以到他应该去的位置上。”

郁月城声线毫无波澜地对这张不吉利的照片说:“就像这个人,在我认为应该消失的时候,消失掉。”

郁闻礼先是一愣,然后那一股消散的来自死亡的冰冷气息又缓缓地浮出来。

紧接着后背毛骨悚然。

他完全想不到这一层,但他能从小侄子淡定的脸上看出来,他的确是这个意思。

这话简直没法说出口。

郁月城想表达的意思居然是说······

这个养,和放养,这不是说的同一个人,只是恰好借着关心与否这个道理,或者是这个契机讲了出来。

以郁月城的性格,绝对是深思熟虑,对着这上万条的线索排兵布阵,理过无数次,所以才有了这个推断。

而且能跟他拿出来探讨的,就不是一时起意,而是他几乎已经在心里有明确的逻辑链,才会交流。

“他们感情,确实是、很好。”郁闻礼突然觉得自己的这句话,不像是在规劝,反而是在给通往深渊的通行证上盖章。

他强压下自己因为细想带来恐惧的激动:“他们很多年前,在A市,也是一段佳话。”

是的。

养,是廖茵茵。

放养,是方渡燃。

郁月城把人头翻过去的那张照片,指的是和方正业一起投河,死于自杀的廖茵茵。

郁闻礼坐在郁月城的卧室里,这里舒适安全,仍旧感觉到那股来自十年前的属于死亡和腐烂的气息。

这让他后背和手臂整个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个推测,可比方正业单单把方渡燃交给方正海来做实验,还投资启动资金,要来得更加恐怖。

反观郁月城,目光冰冷地放在那张象征着“亡”的照片上。

郁闻礼是不相信自己的小侄子会冷血无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