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他们假,什么世纪婚礼,原来是世纪骗局!还得是AO绝配。”
“敢情我们都是人家play的一环罢了。”
“得亏夏大师的父亲明事理,揭穿他的真面目,看来当年媒体说他捞男是八九不离十,只不过嫁入豪门也只是一场梦而已,没捞着什么。”
“楼上说得不对,怎么没捞着?他现在这个资源,圈里的地位,不都是曹家给的?”
“夏大师这回怎么不跳出来反驳了?他不是最喜欢骂人吗,怎么哑口无言了哈哈哈……”
安静的房间内,突然响起砰的一声,左梅英把手里的手机砸了出去,嘴里语无伦次地骂了一堆脏话。
曹南宗没怎么听清,只是轻轻搂住她,拍着她的肩膀,低声念了段清心经,渐渐的,左梅英激愤的情绪缓缓平复,转为哀声:“月君……不,不对,南宗,夏维森那个老王八说的是真的吗?你和小楚是假结婚?”
曹南宗轻拍她背的动作一顿,沉默片刻,他说:“有一部分是真的。但是左姨你放心,阿楚不是他说的那样,我会给您一个合理的解释……”
“好,我等你。”
在左梅英的信仰体系里,除了教尊,这世上恐怕没有比月君更值得信任的人。她轻推开曹南宗,眼眶通红地看着他说:“我知道,你们俩都不是他说的那样,夏维森那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自从在医院听见夏归楚和曹南宗说起当年那段往事,左梅英反省了很多,只是还没来得及和儿子继续软化关系,儿子就不见了,这些天她的心里被一种急躁又空虚的情绪填满,不知该怎么处理。
“你说小楚看到这么多人骂他,会不会突然出现,把他们骂得狗血淋头?”左梅英抹着眼泪,好像真的看见夏归楚骂人的样子,“小时候我骂他他就顶嘴,总能找八百条歪理反驳我,让他不要在学校走廊上乱跑,他就和我辩,走廊就是用来走的,我说那是走,跑不行,他又说,有急事能不能跑,时速超过多少算违规,笼统一句不能乱跑,他觉得不够清晰,无法信服……”
“阿楚是这样的,什么都要清清楚楚,”曹南宗嘴角牵起,眼里流动着思念的光,“一问就能问到点子上,讲经师父常被他的诘问逼得崩溃,说他抬杠,阿楚觉得莫名其妙,明明自己只是好奇提问而已。”
可夏归楚有那么多问题,为什么宁愿写在镜子背面,也不来问自己一句?
他是怕他的回答吗?怕曹南宗否定,哪怕没有言语上的否定,一丝表情的犹豫也会让他受不了。所以不问。
左梅英听着曹南宗的话,破涕为笑:“是吧,讨人嫌的小子。”
曹南宗摇摇头:“不讨厌,很可爱。”他顿了顿,像是不太习惯在长辈面前说这些,脸色不太自然地说:“我很喜欢。”
左梅英一愣,讷讷地说:“有你这句话,小楚就不会不值得。”
“值不值得,我们自己心里都清楚。”曹南宗垂眸道。
只是现在情况不容乐观,秘密错过了说出口的最佳时机,又伴随新媒体的广泛传播,早已膨胀成庞然怪物,不是他们二人之间的感情纠葛那么简单了,炸弹一声巨响,炸烂了许多脆弱的东西。
朱臻告诉过曹南宗,这次的舆论风波不止影响到夏归楚的个人形象,正在合作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