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恩宜一下被气笑了,攥紧拳头,愤恨地瞪着黄东镇,“你这小老头……还挺潮,知道这个梗。”
韦柯耳朵好,隔着一段距离也能听见他们说起他的名字。他从卧室走出来,询问道,“怎么了?”
黄东镇手拎一袋丝瓜,抬起下巴,“你媳妇被划伤了,叫你给包扎一下。”说罢潇洒离开。
黄恩宜被黄东镇调侃得面颊泛红。
韦柯光听见了划伤两个字,问黄恩宜,“哪里?”
黄恩宜侧腿,向韦柯展示她的小腿肚,“就是这里。”
韦柯观察一眼,确实是有一道猩红的血印,他隐约有些晕。他扶黄恩宜坐回沙发上,叮嘱道,“等我。”
他走去木柜旁,找到药箱,原路拎回来,半蹲在黄恩宜身前。他用棉签沾碘酒来替她消毒,细心地吹着气,拿两张创可贴,斜着并排粘贴在伤口处。
他收好药箱,“还疼吗?”
黄恩宜撇嘴,“不疼。”
韦柯抬眸,发现黄恩宜竟红了脸,笑道,“怎么是这个表情?”
黄恩宜有些委屈,又有些难为情,“他们笑话我……笑我太依赖你了。”
韦柯往厨房看去,父母二人正在忙碌地准备晚餐,只留给他们若隐若现的背影。那便确定不会被发现了。韦柯双手撑在沙发边缘,探身,亲吻黄恩宜。
刹那间的柔软触碰,心悸的存在。
韦柯轻捏黄恩宜的脸颊,“我不就是专门让你依赖的么?”
黄恩宜愣着,眨一下眼睛。
韦柯认得她这副害羞的表情,忍不住想要再逗她一下,故意揉搓她发红的耳垂。
间隔不久,厨房那边,菜肴陆续出锅,黎珍端着餐盘走出了门。韦柯带着黄恩宜来到饭厅帮忙摆盘,一家四口忙碌热闹。
晚餐逐渐成型,丰盛的画面显现,餐桌盛满美味。
四个人围坐在餐桌边,享受晚餐。
起初的聊天平淡而温馨。
“辣子鸡是炸过再炒的吗?好脆。”
“毛血旺里的豆芽也太多了吧!”
“爸的刀工确实好,水煮白肉薄得接近透明了。”
“今天要吃两碗饭。”
“饭后得把西瓜吃了,再不吃该坏掉了。”
七嘴八舌地交谈一阵之后,气氛从热烈慢慢变为了冷清,大家似乎都只顾着夹菜吃菜。
黎珍夹断了热腾腾的毛血旺,挑一半放进嘴里,若有深意观察着桌面上的形势。桌面下方,黎珍暗暗使劲,有意识踢黄恩宜的脚,用眼神示意。
黄恩宜抬起头,微张着嘴,欲言又止。随后迅速低下头,假装认真吃白米饭,在桌面下悄悄踢黄东镇的脚。
黄东镇正在喝酸萝卜老鸭汤,被黄恩宜踢得不小心呛了一口。他放下汤碗,咽下汤汁,酝酿情绪,终于开口说道,“阿柯……”
黎珍抢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