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我最开始是这样叫他的,”藤丸立香说,“后来他告诉我他叫‘杰森’。如果你觉得这样很怪异,你就用第一个称呼吧。”
“所以他确实是我的克隆体?”陶德摸摸下巴,若有所思。
藤丸立香摇摇头,“不是,他就是杰森,杰森·陶德。”
“哈,”陶德发出一声嗤笑,“那我是什么?”
“你也是杰森。”藤丸立香看着他,温声回答,“你们真的很像。”
她将牛奶拿起来,这让她想起了几个电影之夜和一些转瞬的记忆碎片,不知为何,她的嘴角稍微向上翘起了些:“他也会给我热牛奶,像哄小孩一样。”
好吧。陶德搞不懂藤丸立香的逻辑,不过今天和她坐下来聊天,他也没打算彻底搞明白对方的身份,尽管他隐约已经有了点猜测。
“所以你们吵架了?”陶德问道。
“是冷战。”藤丸立香指正,随即又问:“很明显吗?”
陶德翻了个白眼,“你就差写在脸上了。而且你们要是没吵架,那位杰森早该跳出来把你领回家了。”
“我要是彻夜不归,我的房子才会是更伤心的那个。”藤丸立香说。
陶德哼了下,“你们因为什么冷战?说说看,既然你觉得我们很像,说不定我可以给你参考参考。”
“……这不好吧?”好像在外面找代餐,会不会被天打雷劈?
“有什么不好,”陶德回答得理所应当道:“你不是和他说不出口吗?我这是在给你一个练习的机会。”
“……”藤丸立香犹豫了一会儿,说不出缘由,她心中的某一部分居然觉得这个提议还不错。她做贼似地打量周围,觉得杰森好像就在她边上,一言不发地听着她说话。
“我……觉得他有事情瞒着我。”藤丸立香深吸气,然后开口,但是想要说的话一旦打开了一个口子就很难再停下来,藤丸立香絮絮叨叨半天,才猛然惊觉自己居然憋了这么多话想要抱怨:“他总是把别人看作小孩,好像他自己能够摆平所有事情一样,以前看着懒懒散散的却还要找着机会和我呛声,现在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以为自己是个劳模,能三头六臂分身不累,我们明明是搭档啊,为什么要把我排除在外。”
陶德听得连连点头,似乎她的这些抱怨都不算是什么事,反而是在肯定他自己的某些优良品格一样,最后居然有些赞同,反问:“这有什么问题吗?”
藤丸立香:“……”算了,还是走人吧。
这家伙和那家伙本质上就是同一个人啊!
陶德看她表情的变化,哈哈大笑起来,等到笑够了才一把拽住准备走人的藤丸立香,把人重新按回沙发上:“你不就是不能把关心他的真相说给他本人听吗?”
“我是在生气。”藤丸立香反驳了一句。
“好吧,你在生气,”陶德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但你要知道,有些人把所有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不是因为不信任别人,而是想保护别人。”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