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少英却未发现不妥,只摇头叹道:“姑娘这般好武功,做个丫鬟未免可惜……”他此话本无恶意,可是在这时说来,却有贬低花满楼之嫌。
而花满楼本人对此倒是并不介意,他自幼便听了太多可惜之言,早已坦然。可阿眉却难得多说了两句。
“我家少爷是少有的良善人,若是我的武功能帮上他一星半点,我便不觉得可惜。”
陆小凤闻言,古怪地在花满楼和阿眉间来回瞧了几眼,啧啧出声。看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两人间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从来不愿多言的阿眉都会护着人了。
正说着话,阎铁珊爽朗的笑声传来,紧接着,一个看上去极为福气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阿眉眼前。他生得很白,就像一团白面揉成的元宵,只是上面密密麻麻地生了许多胡须,看上去粗矿不少。
他显然已听到方才苏少英同阿眉的对话,朝花满楼打量一番后,朗声道:“你就是花家七童,果然是生得一表人才,气度不凡。你那几位哥哥也是人中龙凤,花老爷真是好福气!”
霍天青忙将主位的凳子拉开,让他坐下。阿眉注意到这人虽举止豪放,可总隐约透着一丝古怪。只是一时半会儿,她竟想不出是哪里不对。
花满楼听他称赞自己父兄,笑着酒杯敬了他酒,道:“我也常听闻阎老板的豪爽之名,只是得见,三生有幸。”
听到这样一位浊世佳公子的称赞,很少有人能不开心。故而,阎铁珊大笑着喝了酒,看向众人,道:“今日能请几位朋友在此吃酒,俺老闫心头着实开心。来来来,喝酒!”
见陆小凤没有端酒,阎铁珊不由一愣,奇怪道:“陆小凤,你怎的不喝?是看不上俺的酒不成?”
陆小凤轻叹一声,无奈道:“阎老板的酒定是关中难得的佳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