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或深吻,非逼得她求饶为止。
翌日容凌请了假陪她去医院做检查。
一开始报告出来时,在专家办公室两人等了很久。
看着专家不时推一下眼镜不时盯着报告单看的样子,钟黎的一颗心就提起来,生怕是自己搞错了或者宝宝有什么缺陷。
专家终于看完,第一句话居然是要留还是要。
钟黎忙道:“要的。”
这话一出她心里就有底了,下意识摸了下肚子,安心了些。
与此同时又有几分忐忑和不安,以及对未来的憧憬和彷徨,心里五味杂陈。
容凌的心情不比她镇定多少,握了握她的手。
钟黎看他一眼,他面上倒是还算平和,问医生有什么注意事项。
专家沉吟了会儿说,让他们一周后再来复验。
“有什么问题吗?”他的表情终于有些绷不住了。
专家笑了笑说只是例行检查,又将报告单还给他们说,大概率是有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再检查一下。
钟黎和容凌手挽着手走出医院的时候,喜忧搀半。
“容先生,做好做爸爸的心理准备了吗?”钟黎抬头,俏生生地问他。
容凌轻笑,她这种时候居然还在调侃他。
“暂时还没从喜悦中回过神,需要稍微调整一下。”他闭眼作出深呼吸的举动。
钟黎笑起来,捶了他一下。
“你小心台阶。”他忙扶住她。
“我又不是小孩子,放心。”话这么说,她还是任由他一步一步搀着走下去。
那天回去两人都是喜不自禁的,有时候还傻兮兮地笑。
他们决定过几天复检再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家里人。
晚上,钟黎靠在他怀里看着他马不停地上网查资料,又发消息给阿姨问她孕妇有什么注意事项,用纸笔一一记下来。
那用功用心劲儿,估计不比当初高考时少。
她摸着一颗果子说:“以后我是家里老大,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
“这话说的,你在家里不一直都称王称霸的?”
“我哪有?!”
“怎么没有?上个月你生理期的时候天天发脾气,有一次我开会回家晚了,你就气呼呼地把我的衬衫从橱柜里全都拖出来故意扔地上。”想起那个情景他就笑了。
“还有上次去国盛胡同吃饭,有个女同学跟我讲了两句话,她就对我笑了一下,你回去就开始阴阳怪气,说新人不如旧人,竟然说要给我纳几房姨太太……”
他悉数说来,如数家珍。
钟黎被他说得脸红红的,犹自不可置信,声音却低弱了很多:“……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我哪有这样啊?你瞎掰的吧?”
容凌单手搂着她,空出的另一只手悠然拿过了她小手里的果子,扔一边:“不过也没事儿,我就喜欢作一点的。”
“说谁作,说谁作呢?”
“我作,我作,行了吧?”他好脾气地哄着,屈指解开了领口的带子。
那是她扎的蝴蝶结,系的细带子,轻轻一拉衣襟便滑了下去,露出半边香肩。
睡袍里面居然是套白色蕾丝套装,样式很性感,除了关键部位都有透视效果,若隐若现格外勾人。
容凌看着她,呼吸渐渐有些异样,握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慢慢收紧。
钟黎下意识捂住胸口,但见他意味深长的眼神,又改而去捂他的眼睛:“不许看,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