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到了后半夜还是不太舒服,被蛮力破开的地方似乎还没办法完全合拢,分明已经过去了,但随着双腿移动还是会下意识分泌出什么。
这种感觉真的难受,她翻来覆去反而睡不着了,有什么好像又沾湿了。后来只能勉力睁开眼睛,去了洗手间。
所以这日一大早,她的怨气尤其大。
可某人好像没有这种自觉,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钟黎看他那副衣冠楚楚、神清气爽的样子就来气,让她联想到自己昨晚的狼狈不堪。
要是常规的就算了,他后来不知道兴致为什么那么高,突发奇想用了小道具,那和平常的情-事又是截然不同的体验。钟黎精疲力尽才睡过去,心里又气又困,想着第二天早上秋后算账。
结果他一点儿都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只能留她一个人生闷气。
“还没换好衣服?”容凌洗漱完从洗手间过来。
钟黎还坐在床上呢,旁边是撅着屁股趴在那边睡得香甜的小南瓜。
“差不多了,可以叫醒了。”他看了下手表道。
“你来拉他啊,看能不能揪起来。”她的语气里不免带上几分对他的怨气。
容凌也看出来了。
他坐到床边,温和笑道:“怎么了,对我有什么意见?”
钟黎别开头:“都说不要了,还不管不顾的。”
他笑:“我以为你只是嘴上说不要,原来是真的不要吗?”
钟黎脸颊通红,受不了他了,仰头去看天花板。
容凌将她拽到怀里,掰过她的脸就吻上了。他总是这样毫无预兆,哪怕是她到他的办公室里去看他,上一秒他还跟手底下的人在一本正经、神色肃穆地讨论公事,等把人遣走,直接就能把她按到办公椅里来一次。人前人后两副面具,这人!
为了节约时间,衣服都不乱一下的。
最近钟黎发现他越来越喜欢各种小玩具,乐衷于作用在她身上,格外喜欢观察她的反应。
尤其是那种毛茸茸的粉色小手铐。
钟黎看他眉眼含笑、一副如沐春风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推开他啐一声:“你变态!”跳下床换衣服去了。
她换好衣服回来时,小南瓜已经强行被容凌从被窝里揪了起来,正一脸不情不愿地坐在那边任由他穿衣服。
容凌动作利索,且不会像钟黎那样事事随着他哄着他,三两下就给穿好了。
钟黎很伤心地感慨:“他在你面前为什么这么乖?”
“他看人下碟你看不出来吗?你儿子聪明得很,欺软怕硬。”
钟黎觉得他在内涵自己:“说谁软呢?!”
他竟然也没顺着她的话来个转折,而是低笑,目光胶着似的几乎黏着她扫过:“谁软你不知道吗?”
钟黎踱着步子逃走了。
看她狼狈离开的模样,容凌心情更好了。
他们去的是附近的公园,还没下车,小南瓜已经亟不可待地趴在玻璃窗上掰开车门的拉钩了。
钟黎早就把儿童安全锁锁上了,随他去,也没管。
他拉了会儿还在拉,似乎疑惑为什么拉不开。
“好了,下去吧。”司机将车挺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