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梨一贯嘴硬:“我才没有讨好你!”
“那你涂脂抹粉,穿女裙,还梳两条麻花辫,打扮成这副模样,跪坐在床上,含羞带怯地冲我暗送秋波,到底是什么意思?”常衡已经笑到肚子疼了,一只手还在孟梨双膝间卡着,取笑他,“你也不穿裤子,羞不羞?”
“我,我喜欢,我乐意,你管不着!”孟梨捶他的胳膊,气得脸都红了。以为常衡是不喜欢他换女装,更不喜欢他不穿裤子,卖弄风|骚。
第二天就偷摸搞了点药来。
还偷偷摸摸下到了常衡的茶杯里,然后就坐在一旁,紧握拳头,神情紧张,眼巴巴地瞅着常衡。
“怎么了么?”常衡问,“我脸上沾了脏东西?”
“没有!”
常衡又问:“那就是你闯了什么祸?说吧,你又做了什么亏心事。”
“才没有!”孟梨赶紧喝水压压惊。
常衡低笑,他早就发现孟梨去买了那种药,方才也亲眼瞧见他把药下到自己的茶杯里了。
既然如此,盛情难却,常衡又怎么好辜负他的一番美意?
随即就仰头将杯里掺了药的茶水,喝了个干净。
不一会儿,孟梨就探头探脑,神秘兮兮地问:“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常衡感受了一下,没什么感觉,便知道孟梨肯定买到假|药了,真是好笨,连害人都不会。瞥了孟梨一眼,见他如此期盼自己的回答。又哪里好让他失望。立即装出一副隐忍痛苦的表情,捂着胸口,道:“气血翻涌,浑身燥热难忍,阿梨,我好难受。”
孟梨艰难地吞咽起了口水,迅速起身,检查门窗是否关严实了,随后才偷摸往自己的嘴唇,脖颈,手腕,胸口,甚至是大腿内侧,常衡喜欢咬的地方,涂抹了一些催|情的香粉。
之后,他深呼吸,再回转过身时,刚捏起兰花指,娇滴滴地喊了声“夫君~”,左手腕瞬间一紧,嗖的一声,就被常衡拖了过去。
他的作死行为,成功让他在床上趴了三天,第四天下床时,两腿直哆嗦,走路都是飘的。
望向常衡的眼神,也充满了哀怨。
不明白自己都这么努力了,常衡对他的感情,怎么还不够深刻到,让他可以回家的地步?
孟梨百思不得其解,思来想去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蓦然,脑中灵光一闪,他抓着常衡的衣袖摇晃:“我要跟你成亲!跟你拜堂!”
他觉得一定是没有拜堂成亲的缘故,所以名不正言不顺,吵着闹着要给常衡一个名分。
常衡道:“我早就算好了日子,十二月初九,诸事皆宜。”但在此之前,他想先带孟梨回去,一起祭拜他的母亲。
“好啊你,居然把日子都算好了,也不告诉我一声!”顿了顿,孟梨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等等,十二月初九?我的生日就是十二月初九啊。”这么一来,看样子那天真是个诸事皆宜的好日子。
也就是说,再过不久,他就成年了,真就是个大人了。虽然身处在异时空,见不着爸爸妈妈,也见不着同学朋友们,但生日该过还是得过,于是他向常衡提要求——
“我们那里过生日,都是要吃长寿面的,吃了长寿面,才能长命百岁。你得给我亲手做手擀面!”孟梨道,“还得抱着我,一口一口吹凉了喂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