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已经被常衡调|教得熟透了,像是鲜嫩多汁的蜜桃,正适合品尝。
倔强又冷漠的脸上,总是泛起靡艳之色。
北方的天气,异常严寒。
屋里却温暖如春,他就像是温室里的娇花,被套上了绫罗绸缎,身体各个部位,都被精心侍弄,连手心都光滑无比,一点薄茧都没有。浑身散发着奇异的香,娇艳俏丽到令人目眩神迷。
孟梨明白,再这么下去,自己就彻底沦为常衡手心里的玩|物了,一时一刻都离不开男人。
渐渐地,他会迷失自我,变得迟钝又麻木,没有自尊和廉耻之心,无论陪男人怎么玩,玩多久,用什么花样,摆什么样的姿势,他都熟能生巧。
纵然理智告诉他,应该反抗,绝不能答应,可早就出卖了他的身体,会一次次不受他控制地迎合。
他嘴上说着,不要,不行,不可以,可身体的种种反应,都像是无形的手,狠狠掌掴在他脸上。
这让孟梨产生一种错觉,好像是他的身体,在主动勾引男人。
常衡只是囚困他,喜欢玩弄他,但也真的很娇宠他。
什么事都不让孟梨做,连最简单的洗澡,甚至是吃饭,都是常衡帮着他完成的。
他好像一个脆弱,又异常金贵的宝物,需要人时时照顾,用心呵护,一丝一毫的差错都不能有。
他被常衡娇养着,吃穿用度一切都用最好的,流水一样的补品,常衡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往他身上用。
渐渐地,孟梨的双腿彻底痊愈了,男性|功能也恢复了,还被养得气色红润,面若桃花,肤白又貌美。
早晨起来,孟梨照着铜镜,身后常衡在给他梳头束发。
孟梨不喜欢发冠,觉得太沉了。常衡就给他准备了一大盒子的发带,各种各样颜色款式的都有,也有簪子,但孟梨也不爱戴。
高马尾显得精神——常衡是这么说的,但也单调,所以,他常常给孟梨编一头的小辫子,系上各种各样的小饰品。
稍微一活动,就叮叮当当乱响。
常衡还说,这样能够限制孟梨的行动。
孟梨呆呆地看着铜镜上的两道人影,看了看常衡的脸,又看了看自己的脸。
总觉得既陌生,又熟悉。
他看得清常衡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自己的脸了。
最后,他抓过铜镜,往地上一摔。
突然情绪失控地大喊:“这个不是我!我不长这样!不是我!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是!!”
可他不长这样,又长哪样的?
脑海中自己最初的脸,已经模糊了。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不是……我生活在现代社会,我不留长发,我还在上学!”孟梨神情恍惚,双手抱着头,低声喃喃,“我不是男人的玩|物,我不是……”
“阿梨……?”
“我是家里的独生子……我不能待在这里,爸爸妈妈还有爷爷奶奶,我的老师朋友同学,都在等我回去呢,我不能待在这里,不能……”孟梨完全陷在自己的世界里,